他虽然早有预感,可是当他亲眼所见,他依然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所以他跟闫云龙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多客气。
闫云龙看着他把那些符纸一张张的放在一边,仔细的查看着什么。
他这个时候,也没有打扰苏明阳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
苏明阳脸上的神情,太难看了。
以前见了他总是笑嘻嘻的,现在绷着个脸,就跟谁欠了他5ooo万似的。
苏明阳看了一会那些符篆上的纹路。
猛一看没什么问题,其实问题大了去了。
不知道这是哪个半吊子大师?
也敢画这样的符篆害人,弄不好就把自己害死了!
棋差一招,就是满盘皆输。
一会他一定要让那人好过。
包着头的那些符篆上,果然有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今年18岁,和闫柏清的岁数一样。
他看了闫云龙一眼:“爷爷,你这里有符笔吗?
如果没有的话,买一枝回来,还有朱砂,符纸。
买的时候亮出你们的身份,不要让别人忽悠了,要好朱砂。”
闫云龙能怎么办?
当然是照做了。
他唤来了一位保镖,让他度快点,去买符笔,符纸还有朱砂。
一般情况下是用不到保镖的出面买东西的,不过他们的度会更快一些。
保镖离开后,苏明阳继续查看着那些符篆,并没有和闫云龙交流的意思。
他本来以为只是空符纸,没想到已经画成了符篆。
如果不是那人学艺不精,清儿凶多吉少。
他该怎么回报那个学艺不精的家伙?
当天他已经遭到了反噬,今天再来这么一次,八尺就死翘翘了。
死了也好,免得再出来害人。
最重要的是清儿的那些血液,那些人怎么得到的?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着闫云龙:“爷爷,清儿没昏迷之前是不是去过医院?”
闫云龙点头:“他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
因为遭遇身边人背叛,他受了很重的刀伤。
这件事他跟你说了吗?”
苏明阳点了一下头:“他只说他受的伤很重,差一点就要死了。
具体什么伤?
他没有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