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均早又笑一下,再用点力吸一口,马小玲才觉得更舒服了些。舔一阵又说,“舔下面。”
“啊,下面那么脏。”
“脏吗?你个老王八蛋,你球都不懂,不舔就不来了。”
“我舔,我舔。”
说完也把嘴对到下面去,以前还没舔过女人的东西,也不知道舔哪儿,便直直地对准下面的小洞,舌头一触上去,便吃到一股腥腥的味道,那些流出的便进到嘴里,觉得怪不是滋味,也忍着,心里骂,这女人太他妈变态了,居然让我吃这玩意儿。
马小玲便喊,“吃上面一点。”
代均早又往上面挪一点,觉着没那么腥了,也找着了门道。妈的,这女人的过场还挺多,一会儿下面一会儿上面,也猛舔猛吸一阵。马小玲便嗯嗯嗯地哼叫着。
也差不多舒服了,代均早准备掏东西的时候,不远处却有人喊:“爸爸。”
一惊,不好,是女儿找自己来了,不敢应声,小声说:“遭了,我妹崽来了。”
马小玲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赶紧了穿衣服,提着裤子就往林子里走,这事要是被人看见了才丢死人,自己居然和一老头偷情。代均早猛地觉得亏了,刚才把她给吃爽了,自己还憋着,但也没法,女儿肯定要找过来。也赶紧了把衣服穿上。马小玲跑两步,小声说:“欠我两百哈,明天给我。”
说完便跑了。
女儿又喊:“爸爸。”
人便更近了。
“啥事?”
“妈喊你回去,家里的猪生病了。”
“知道了。”
代均早便怏怏地回去。
回到家,马小玲越想越不得劲,这是哪初跟哪初,明明约的是王东,咋又会变成是代均早了呢?该不会是王东让他来的吧?也不像呀,得找东娃问问。又立马出门。
到王东家,见他爷俩正在院坝里乘凉,便笑着招呼,“幺爹,在乘凉哈。”
幺爹便客气地应:“巧花来了,有事吗?”
“我们马小虎请东娃去商量个事。”
王东便明白了,也接话说:“哦,对的,说好的,我都忘了。”
也赶紧了起身。
幺爹心里却说:“你两个有好大个事?”
但也忍着让他走了。
转头马小玲便骂,“东娃,你要死了呀,你把我害惨了。”
“啥事?”
本想说自己和代均早那事,可又觉得说不出口,便说:“害得我等你两晚上都不来。”
王东更生气,也借机发作,“你还说,我在你家外的路口等你那么久都不出来,你还恶人先告状。”
“你等我?”
“我想林子太黑,所以就去你们家外面的那条路等了。”
“哎呀,我是嗦咋会见不着人,我给我老头打酒去了,走的下面的那条路,所以错过了。”
“难怪。”
这么说了,马小玲也放下疑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要不现在去耍一回?”
“耍就耍,哪个怕哪个。”
马小玲便高兴得手舞足蹈,拉了王东就跑。这次不能去树林了,去河边的凉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