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想反正她在武当住了这么久,要再弄些繁文缛节的实在没那么必要,就想按照一般老百姓的习俗也不错,哪知道那丫头竟是一点亏都不吃,居然干脆不回来了?”
张三丰难为情地解释道。
“师父怎么就不想,万一宁儿出了什么事或是…嫁给了别人,我要如何是好?”
俞岱岩这会儿是更加委屈了,他的终身大事竟然差点成了儿戏,若真有个万一,他要怎么办?
张三丰顿时无语,老实说他当初也没想到华宁那丫头比他还精明,居然早早猜中他的想法,他险些就对不起三弟子了。
俞岱岩心虚地回到院子里,一踏进屋里就看到华宁扁着嘴坐在那里,一见到他进门就哼的一声撇开头不看他。
“宁儿…。”
俞岱岩小心翼翼地上前叫着。
“刚去找师父了?相信我说的话了?”
华宁板着脸问道。
“妳别生气,师父他只是当时一时兴起,想必若妳不愿意,他也不会真那么做的。”
俞岱岩连忙赔着笑脸道。
“哼!反正已经不会发生的事,随便你怎么说都好。”
华宁鼓胀着脸颊,仍有些许不满。
“宁儿,如果那时我没去金陵,或者一直没找到妳,妳是不是…会嫁给别人?我…我越想越觉得后怕,差点就失去妳了,我…。”
俞岱岩心中纠结万分。
“不一定…就算你找不到我,也许再过两年,我也会回来的,到那时候,只要确定你心里真的没有我,我自然不会厚着脸皮留下来,总之,不至于什么都不做就随便嫁人的。”
华宁扭捏地回道。
“真的吗?我好高兴!原来宁儿的心里,我还是最重要的,对吧?!”
俞岱岩开心地抱着华宁一阵磨蹭。
华宁窝在俞岱岩怀里,无语地白了某人一眼,随即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
张三丰听到俞岱岩说华宁似乎有些身体不适,便匆匆来到他们院子里,想要替华宁把脉看是不是生病了,两人一进屋里就知道华宁显然一直没有起来过。
“师父,还是我先叫醒她吧?”
俞岱岩眉头紧皱,担忧地道。
“不必了,先别叫醒她,让我看看再说。”
张三丰亦是一脸的沉重忧心,却在为华宁把脉之时,眉头越来越松,到最后只是抚须一笑。
“师父,宁儿她没事吗?”
俞岱岩看张三丰笑得极开心,一点也没担心的意思,不解地问道。
“的确是没什么大碍,不过看来明年陆老爷和陆老夫人总算能如愿以偿地抱上外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