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词握着绣花针,一脸绝望的看着眼前的嫁衣,她平日也会缝补自己的衣裳,但让她每天待在这绣,她真的有点受不了。
她索性不干了,直接写信让秦鹤出去让人买一条或者做一条回来,时间不够那干脆让黎浔延后成亲的日子算了,反正她不干。
黎浔回到京都后,黎父高兴坏了,恰逢黎浔的冠礼快到了,他立马吩咐下去要大肆操办一场,然后开始分发请帖。
等到冠礼结束,他儿就能成家立业了!
黎浔对此没什么表示,反正不用他操心,到时走个过场就行了。
他这几日都窝在房间里看图纸,连广佑叫他他都懒得回应一句。
另一边,眼看黎浔的冠礼就要来临,秦母每天都在叹气,忙这忙那的,偏偏秦词每天都跑出玩。
这几天她又跑回了乾元道观,气的秦母饭都吃不下。
秦词回到道观,发些偌大的道观只有几个人,她的师傅师兄们都跑出去除恶鬼了,秦词也想去,但她怕秦母说。
大不了等成亲完后,她再悄摸出去。
师兄师姐们都不在道观,秦词也无聊,在道观待了两天就回去了。
回去秦母一直在教她所谓的“规矩”
,秦词听的头大,没回都是敷衍的应几句,转身就忘。
很快,黎浔的冠礼开始了,秦词不敢进去,就偷摸站在墙外偷看,广佑眼尖看到她偷摸站在那鬼鬼祟祟的偷看,还给她端来一盘瓜子。
秦词一边嗑瓜子一边观赏,看着黎浔换了三回衣服,最后身着一身玄衣出场,细瞧,气场竟比在场浸淫官场多年的官员还要稳重。
说来,黎浔偏爱着蓝色,或是月牙色的衣裳,这还是秦词第一看穿玄色的衣裳,怎么说,别有一番风味,没有往日的温和,倒是多了几分侵略感。
许是秦词的视线过于灼热,黎浔不经意的朝视线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秦词站在墙后,露出个脑袋,朝他龇牙傻笑。
黎浔无奈看了她一眼,秦词朝他挑眉,拿出自己备好的木盒朝他挥了挥,示意自己带了礼物。
最后一次加冠完,黎浔跪拜在黎父跟前,认真听着教诲,待取完字,这场仪式算是结束了,黎父笑呵呵的带着宾客往前厅去。
黎浔等人都走了,才往秦词的方向过去。
他随手拨了下墙上的瓜子皮,无奈问她:“怎么不进来”
“不太好,况且我就是过来偷看顺便送个礼的,好了,这个给你,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秦词摇摇头,这种重要的场合她哪敢进去,她将巴掌大的木盒塞黎浔怀里,然后就挥手走了。
黎浔低头看手上的木盒,推开盒盖看去,一块白绿相间的玉璧,上边刻的花纹是花鸟纹。
“啧啧啧,这刻的不是鸳鸯吗”
广佑从黎浔身后探出个脑袋,看到玉璧上的花纹,嘿嘿笑了。
黎浔将玉璧收进怀里,瞥了一眼还在傻笑的广佑,广佑立马正经起来:
“师叔,黎伯父让我叫你进去找到客人呢。”
黎浔将木盒也收好,才往前厅去。
傍晚,秦词托着腮看着窗外的月亮,想着直接送刻了鸳鸯的玉璧过去是不是太大胆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