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书给公子不过一两个时辰,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宛然伏在床上,头抬起来看他。
贺羽拨开她半透的纱织袖衫,手伸入她的里衣,隔着一层薄布,缓缓摩挲她光滑的背部。一边摸一边回答:“自然是想姑娘想得茶不思、饭不想,急匆匆地就赶来了。”
宛然笑骂道:“就你嘴甜。”
贺羽仍是一副坦荡模样,手指却灵活地钻进里衣,伸到里面去了。虽是初夏,他的手却意外的有些凉,直接与她温热的肌肤相贴,这一暖暖到心里,使他忍不住舒了口气。
宛然一激灵,抓住他的手腕:“莫要再往下摸了……”
贺羽笑,温声抚慰道:“好,不摸了。”
手却未曾停下,解开她的衣扣,慢慢将她的外衣都剥了去。
宛然羞赧极了,气道:“公子不是说不摸了么?”
“贺某可是君子,说到做到。”
贺羽调笑,“这是在为姑娘宽衣带,何来摸一说?”
“你!”
小姑娘气鼓鼓的,“衣冠禽兽!”
她不甘心,便也开始解他的衣带,直到脱得只剩里衣。
这事也要争……贺羽失笑,身体沉下去,倏地压在宛然身上。宛然被他抵住,没能继续,便听他到讲:“不用碗儿姑娘劳心费力,贺某自己脱便是。”
宛然羞得耳尖烫。下一刻贺羽含住她的耳垂,慢慢舔舐。手指在她的腰腹轻拢慢捻,留下旖旎的红痕。宛然心里想,自己大抵是瘢痕体质,要不然皮肤怎会如此容易变红?
贺羽的唇移至她的下颚,见她没什么反应,便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宛然这才被迫回过神来,又惊又羞,忍不住蜷缩身体,却又被贺羽抵着无法动弹,只留有蹭的动作。
她这一动,却蹭得他要欲火焚身。两具肉体只有薄薄的里衣作隔,肌肤相触,极为敏感。宛然感觉到下体抵着那个熟悉的、又烫又硬的东西,是他要来了。
贺羽知道她的感觉,故意在她耳边轻声说:“姑娘帮帮忙?”
宛然面色羞红,脑子沉甸甸晕乎乎,明知故问:“怎么帮?我不会啊。”
贺羽笑,隔着里衣捏住她的一只乳尖,引得她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来,只听他说:“先前不是帮过吗?姑娘怎的不记得了?”
他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向下探去:“我帮姑娘回忆回忆吧……”
他带着她解开自己身上的亵裤,一下弹出粗硬的肉棒。宛然的手小小的一只,被他包裹着握住那肉棒,缓缓上下撸动。他声音嘶哑:“小碗儿记起来了吗?”
宛然突然羞得要哭出来,手心里握着的滚烫男根在她的抚摸下又大了一圈,她感受到尖端渗出的液体沾到了她手上,又随着动作抹回他那里,很是色情。这样往复数次,两人都是大汗淋漓,里里外外都湿漉漉的,但总达不到终点。宛然渐渐的有些难耐,支支吾吾地求饶:“记起来了……公子,我记起来了……”
贺羽喘着笑道:“不急,再多来几次,加深记忆。”
女孩却急了,挣脱开他手的束缚,又脱了里衣,主动向他贴上去。贺羽感到她腿间黏稠的水意,与他不相上下,顿时欲念更重。他摸了摸她的腿根,调笑道:“这么一会儿便湿了?”
宛然敏感异常,被他这样摸得瑟缩了一下,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努力与他相贴,道:“公子又吊着我。”
贺羽不言,却身体力行地轻轻拨开她的双腿,将那男根一点一点纳入她的小小房室。
宛然以为他还要哄两句,对突如其来的入侵毫无预料,瞬间全身绷直,“啊”
的叫出声来,双腿双臂紧紧缠住他,随着他的前进不断收紧,如此同等的感受,像与他是连体人——只不过现在确实契合连体了。
贺羽一边推进,一边吻遍她的全身上下,最后在女孩丰满的胸乳前流连忘返。她身板说不上结实,平日里看起来如春日柳枝,弱不禁风,宽衣后两只乳却实在不小。
他咬住乳尖,舌头经意或不经意地蹭过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她频频求饶。身下还与他不断抽插着,出“啧啧”
的水声,一次比一次紧密契合。这样的频率使宛然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用尽她那把好嗓子,高高低低地吟叫着。
直到一炷香快燃尽,留着一点猩红的尾巴,二人才加快了节奏,在震颤与喘息中结束这场迷乱的性事。
(母胎so1o纯良无害的作者本人冥思苦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