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贱。”
afra不屑地说。
这话让爬在地上的步清一更是无地自容,却是更加性奋,下身的痛苦越来越深。
afra扫了步清一两眼,伸出手说:“把贞操锁的锁匙给我。”
”
步清一闻言,啊地张开口,慌慌张张地往下身的口袋探索,却又现自己根本没穿衣服,结果摸了个空。
察觉到自己的举动看上去是多么傻,步清一不禁胀红了脸,一时之间羞得怔在那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笨。拿一件东西也做不好吗。”
afra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微皱起眉说道。
“对、对不起主人……”
步清一羞耻地说,然后慌忙爬去一旁的衣服堆里摸索起来,可他越是慌张就越是做不好,摸索了半天也没把锁匙找出来。
afra见状沉着气走上前去,往衣服里一伸,再抽出来的时候手上便多了一把银色的锁匙。
afra拿着锁匙,淡淡地道:“一件小事也办不好,难道是想我加重惩罚吗。”
步清一抿着唇,窘迫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顺着对方的话说:“对不起,主人。”
afra不满意地说:“你应该知道不合格的奴隶就要被重新调教。”
“是的,主人。”
步清一低眉顺眼地说。
“我会让你重新学一下怎样做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而不是当一只总是慌慌张张的小狗。”
afra道。
“主人,狗奴很乐意接受主人的调教。”
步清一顺从地说。
“先我会打开你的贞操锁。”
afra说。
“好的主人。”
步清一诧异地答道,然后将贞操锁更好地展露在afra身前方便她开锁,他本来以为对方会为了让他痛苦而故意不打开贞操锁。
afra察觉到步清一的微微惊讶,一边打开锁一边说:“不要以为把贞操锁打开就能解放,实际上,你或许还会痛苦上几倍。”
说完,afra露出手掌上的东西。
步清一看过去,第一眼还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第二眼的时候脸色变得有些惨白,他认出了afra手上的东西,那是阴茎环。
比起不能勃起的烦躁感,想射精却不能射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
“脸色怎么这么不好,难道你不愿意戴上吗。”
afra道,然后把打开的贞操锁放在一旁。
“不是的……主人。”
步清一有些害怕地道。
“那样的话就笑一笑吧,让我看到你乐意的样子。”
afra拍了拍步清一的脸,不耐地催促道。
步清扯起嘴角,勉强地笑了笑,看上去皮笑肉不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不能笑得更开心点吗,弄得好像我在强迫你似的。”
afra声线冷酷地说。
“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