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学到。
眼瞧着还有两日就能出师,偏偏在这时候被小柳误会了。
“看见了?”
见她盯着女人离去的方向出神,阿戚野趁势拉住了她的衣袖,面色带了些委屈。
“就她那样子,你觉得我敢招惹她?”
看方才那口水都要喷到人脸上的气势,确实有点不好惹。
柳禾侧目看向他,“所以,前些日子每夜都出帐,就是为了看这个?”
阿戚野唇瓣嗫嚅,乖乖点头。
“嗯……”
亏得她还以为是出了什么要紧事,暗暗担心了几日,结果居然是为了这个。
“我怕你嫌弃,所以一直不敢同你讲……”
越说声音越小。
番邦人生得身体健壮,力气也大,他生怕那时力道掌握不好惹了她不舒服。
若是弄疼了,日后不肯同他亲近了可如何是好。
男人似有些失落,低垂着脑袋不吭声了。
这副模样不由地让柳禾回想起了昨夜,阿戚野见她不悦却摸不着头脑,只能卑微拽着衣角说你理理我的样子。
有点可怜。
此事是她太冲动计较,没弄清楚前因后果就使性子,确实应该同他赔个不是。
“昨夜……是我不对。”
“就只是这样?”
男人俯身同她平视,“你一直不理我,我可难过了。”
嘴上虽这般说着,心里却是甜的。
他昨夜想了许多种姑娘家生气的缘故,唯独没想过是醋了。
自家内子吃醋只能说明在意他,不愿他被别的女人抢走,要他如何能不欢喜。
见阿戚野对这般歉意不甚满意,柳禾自知言语苍白,轻轻拉住他的指。
“头低一点。”
男人听话塌腰,离得更近。
温凉的唇瓣贴上了他。
馨软馥郁,让人尝过之后便日日上瘾。
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却足够令人满足,阿戚野眸光瞬间亮起,深深看着她。
“还想听你叫。”
“叫什么?”
他不说话了,只默默盯着她看,像是在等她自己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