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柏生往她这里看过来,确切的说,是瞥了一眼,“有的吃还不好?”
周若栗满意了,继续吃另一半的猪排。
等她吃完,陆续食客进店,她去厨房送回小瓶酱汁,加点了阳春面并一份烤麸,扫码连同猪排支付完成。
吃完走出门,收到帅哥老板的消息,问她一起吃晚饭吗。约了晚八点,她开车去公司上班。
路上,她想起其他餐桌的猪排都是整块上桌,嘴角上扬的期盼起晚餐。
天气是比之前凉爽了,距离上次露营快一个月了。周若栗晚上走到店门口,看到吴柏生靠着路沿栏杆抽烟的时候,觉得他那股晃荡的做派又出来了。
他抽的烟幼细,捏在指尖,吐出一口烟雾,成片虚虚浮在面前。
吴柏生隔着烟雾,微张着唇,面无表情,望住周若栗。可能他也不知道,他那双隐隐泛微蓝的眼眸,此刻看起来危险深邃。
周若栗走到他身旁,伸出手,将指尖的烟接了过去,吸了很轻的一下。吴柏生看着他留在滤嘴上的一圈湿痕,被她含进双唇。等烟离开她的唇间,吴柏生又捏住这幼细一根。
两个人,一个靠着路灯,一个依着栏杆,来来回回让这根烟燃了大半。
“我不喜欢烟味。”
周若栗声音轻的像叹息。
“好,不抽了。”
吴柏生答她,熄了手上的capri。“吃点甜的?”
“好。”
周若栗想要去街对面的商场,吃记甜筒。站在自助点餐屏前,觉得天还是有些凉,只选了一个。
结果又回到开始,周若栗边走边吃,递给了隔着半个肩同行的吴柏生。
走到路面,即将离开商场灯光的笼罩,半明半暗,吴柏生双目下睨看周若栗接过甜筒在小口小口的舔食,唇舌红润。
他一言不发的拉着周若栗的胳膊,快步走过斑马线,他的右手沾染了黏腻的冰激凌液。
两人心照不宣的走到面店后的矮房门口,昏暗的树影,旧街绿植的潮湿味,甜筒奶油的香气,他低头吻了下去。
不合他素日的外表,有些凶的像要吃掉她,含住她的下唇撕磨,干净的左手捏着她的后颈。
周若栗感觉在冰冷的泳池中遇到了热源,从脖颈下滑到脊椎,散开的酥麻。睁开眼,昏黄的光晕。
如果说她自小定时收到许多玻璃珠,有些贵价有些普通,如果她想要,能多到满溢出瓶。这些玻璃珠皆是黯淡无光。
她应该可以享受一粒鎏金溢彩的珠子,看看也好,滚动也好,她想要玩一会,让自己开心点。她抱住了他。
这晚整场梦像她的生活一样,被反反复复折腾,颠沛流离。她眼角泛红的责怪自己看走眼,误认狼狗当书生。溢出唇的声音不能成句,浑身同回南天一样,又潮又热。事后连想踢一脚吴柏生让他去开空调都没力。
好心的男人开启冷气,倒了杯水,递到床旁,喂给她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