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刚才我听到后院有响动,过去一看,现了王乘风,他浑身是血,在咱们的马车上,已经昏迷了。”
“王乘风,昏迷?在马车上?
你没有惊动别人吧?”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做的很好,悄悄把他带过来。”
初一走后,杨刀把床铺整理了一下,然后拿出自己随身准备的医疗包。
不一会,王乘风就被初一抱了过来。杨刀让初一去门外守着,他准备把王乘风的衣服脱掉,给他治伤。
结果刚把上衣脱掉,他就愣住了。
谁能想到这个王乘风,竟然是一个女人。
上身用布缠着,根本看不出来她是个女人。
这。。。
杨刀为了难。
不救,看王乘风的伤势,必死无疑。
可是如果救她,就要继续解开她的衣服。
这个世界,这个时代,意味着什么,杨刀心里很清楚。
王乘风看上去有十八九岁,自己才十五岁,应该不会讹上自己吧。
不管了,先救了再说。
王乘风后背中了五六处暗器,幸好是没有毒。
杨刀花了快一个时辰,才把王乘风的伤口处理好。
然后,他把房间留给了王乘风,自己钻到了初一的房间,与其他人挤到一起。
不是不想再开一间房,主要是怕被引起别人注意。
王乘风生了什么,他可以不知道。
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王乘风来过这里。
第二天,杨刀怕别人找他,很早就起床了,先敲了敲自己房间的门,没有人回答。
他就不客气的推开了门。
嗯?
人呢?
床上一个人也没有,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还有一股子清香。
杨刀松了口气。
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桌子上有一张信笺,他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小心百花坊,赛天仙。
赛天仙?
那四个老得几乎走不动路的老女人?
王乘风受伤,难道与她们还有有关系?
可惜王乘风走了,不然非让她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刀看完,默默的把信笺烧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乡试的日子。
杨刀他们四更就起来了,一起来到贡院门口等着。
每个人带着一个篮子,里面有三天的食物。
这三天三夜,不但是考试,就是吃喝拉撒睡,他们也都不能离开自己的考棚。
时不时会出现,身体虚弱的人,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