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小青蛇也配合地吐着蛇信子,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样。
萧良摁下男人椅子上的开关。
咔咔。
【傲慢】执事身下的椅子突然变形,将他的双腿和双手固定在位子上。
“没用的。”
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刚刚那个白毛已经对他做过这样的事情了。
正如那个把他当沙包大的男人所说,白毛才是那个唱黑脸的。
血色的子弹钻进他的伤口,如同冰碴子一样扎在上面,叫人疼痛难忍。
可他还是没招。
所以他并不觉得萧良能有什么新鲜的把戏。
萧良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摆了摆。
“欸~有没有用是我说了算,受害人不发声的哦。”
“……”
男人被他这副看玩具的表情整沉默了。
李大富在旁边掏了掏耳朵,任由萧良发挥,待会只要他出面当好人就行。
萧良抚摸着男人戴着手套的左手,将他的手套摘下。
在李大富眼中,那是一只如同章鱼触手的污染肢体,在萧良眼中,就是一只手。
他抓住那不受控制的左手,将其摁在椅子上。
“你知道你可以勒死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吗?”
“只要让其断绝与氧气的接触就行,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它就永远废掉。”
萧良猛地收紧手铐,将男人的骨头捏得嘎嘎作响。
男人吃痛,发出一声闷哼。
十分钟后,他的左手手臂便开始发紫发黑,他几乎失去了对这只手的感觉。
李大富看着房间几乎被黑色触手包裹,但在萧良无意识的控制下,那黑色触手又慢慢收回甚至萎缩。
萧良摸上那只左手手臂,它也不再温热,甚至有些发冷。
“之前有个受害人就是这么死的。”
萧良喃喃说道,他的食指和中指像人两条双腿一样,慢慢攀上男人的肩膀。
“一节一节不断往上,最后扼住脖子,窒息而死。”
“我很早就想试试。”
看着萧良痴迷的表情,李大富面露古怪。
突然感觉自己成了是圣父怎么办,在线等,急。
慢慢感受自己躯体失去知觉,这种慢刀子割肉的感觉确实让男人有些破防。
他在想,自己下一个死去是什么,另一只手,还是一条腿?
对于邪教异能者的审讯可不讲究人权,打死人都有可能。
本以为面前这两人会干脆利落的把他打死,可偏偏还留了他一口气。
萧良看着额角有些出汗的【傲慢】执事,眼神有些呆滞。
他现在正在布满灰雾的长桌上摇晃先知。
“江湖救急的时候到了,家人们。”
先知本来睡得好好的,一阵剧烈的摇晃让他突然产生失重的感觉,双腿猛地一蹬,惊醒过来。
一觉醒来就看到笑得谄媚的萧良,还有一旁沉默寡言的魔术师。
“救命,救命!”
鹦鹉盘旋在先知的头上,最后着陆在他的呆毛上。
声音高昂喊着救命。
“……”
“不就是审讯一个人,有这么夸张么,还要喊救命。”
已经闭眼看到一切的先知抿了抿嘴,有些无奈道:“都喊家人了,还不让家人休息一下。”
萧良的语气理所当然:“家人不就是用来麻烦的吗?”
他两眼放光,一副我想走捷径的模样:“要不,你直接告诉我答案呗,跳过审讯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