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漠然看了孙为一眼后,将身子自门前移开,而后胡长秋在两位医官的搀扶下,迈入殿中。
胡长秋抬眼打量了一眼殿中景象,又抬头环视了殿顶,似也被这宫殿的豪华惊到。
濮阳长虹也火急火燎的踏进了殿中,他扫视了一眼殿中,见圣草堂喽啰躺倒一地,孙为也是倚柱而靠,气息萎靡。
“医仙何在?”
此时,年龄稍大的那位医官朝着殿中之人急声问道。
孙为抬起头看了一眼珍珠帘幕,又看了眼濮阳长虹,见他面色阴郁,索性低下头,不做声。
“医仙何在!”
那医官提高了音调,朝殿中高声喊道。
“家父许是在山中采药,不在此处,不如明日再来。”
濮阳长虹站出来朝着胡长秋躬身作揖,佯装镇定回道。
胡长秋点点头,虽不知此地生何事,但想必是濮阳家家事,他无心知晓。如今濮阳沛荣不在,那便坚持一日,明日再来。
可胡长秋刚转身,殿上的傅丞翊吹了吹剑身,有些玩味的说道:“医仙不就在床上躺着嘛!”
胡长秋转过身,看着殿中这个把玩长剑的少年,片刻后眼神中流露出疑惑,嘴中喃喃道:“像!又不像!”
濮阳长虹却是指着傅丞翊咬牙怒声道:“小小喽啰不要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
傅丞翊朝珍珠幕帘努努嘴,“看看不就知道咯。”
凌风看了一眼傅丞翊,随即起身朝珍珠帘幕而去。
“大人!”
濮阳长虹随即一步挡住凌风的去路,“家父此刻正在山中采药。这样!锁情山不大,你们随我一同去。。。。。。”
濮阳长虹话未说完,地上珍珠跳跃滚落,傅丞翊已是一剑斩断了幕帘。
傅丞翊当然也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几人是为何而来,但来人瞧着穿着不俗,想必身份地位自是不凡。那医官叫嚷着找医仙,那阴郁的年轻人称呼医仙是家父,傅丞翊理了理,有点儿乱。
但无妨,自己索性就让这更乱一些。
“哎呀,长剑无眼。”
傅丞翊佯装无辜,“搞坏了你这珍珠帘幕,抱歉,抱歉。”
帘幕不再,沉香木阔床上,濮阳沛荣已是昏死过去。凌风一把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濮阳长虹,快步走向床边。他仔细端详了一下濮阳沛荣的面容,又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半晌后,凌风转身朝着胡长秋恭声道:“城主,是濮阳沛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