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愤的说。
“还有更坏的,”
小巴蒂懒洋洋的把她抱起来,两人回到了穆迪的硬板床上,“我知道你不想承认,你有充分的理由这么做,你可能觉得我疯了,但是和我说话吧,说你爱我,说你非常需要我,得到我死讯的时候,就算你还小,也体会到了悲伤的滋味。”
但是小巴蒂在心里又补充道:如果你真的如此爱我,你就知道你将如何接受我灵魂中刺耳粗鲁的窃笑,把它们像辫子一样散开来,变成激情、感恩和依恋的青丝。
莉安觉得他今天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不像往常那样粗暴和急不可耐,于是也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享受难得的温存时刻。
在两人的神圣时刻,她带着一种从沉默的深处涌出来的听天由命、不安的神情,说道,“是的,我知道你疯了,但是…”
“继续说。”
小巴蒂没有停下。
“我的确喜欢你。”
“你喜欢这样吗?”
“喜欢。”
雾气把窗户遮住了,一盏微弱的灯光升起,却照不到房间内的清晰的景象,不多时,灯光又熄灭了,一个身影把另一个身体压在玻璃上亲吻,他们的臀部紧紧的贴在一起,仿佛他们一直都在追随这种冲动,一直都在为对方排练,一切都是排练,他们人生所剩下的就是排练和延期,以及死亡。
往常,夏季学期一开始,就意味着莉安要加紧训练,准备这个赛季的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可是今年,她要准备的是三强争霸赛的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项目,但目前为止仍然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终于,到了五月的最后一个星期,麦格教授在变形课后把她留了下来。
“普威特,你今晚九点到魁地奇球场去,”
麦格教授说,“巴格曼先生要在那里告诉勇士们第三个项目是什么。”
莉安点了点头,于是,那天晚上八点半,莉安在格兰芬多塔楼和哈利见了面,他们一起爬出休息室,离开了城堡。
“你认为会是什么呢?”
两人一起走下石阶,融进阴云密布的夜色中时,莉安问哈利,“芙蓉这几天不停的唠叨着地下隧道,她认为我们要寻找财宝。”
“那倒不坏。”
哈利最近很喜欢嗅嗅,他认为如果真的是挖宝,他可以向海格借一只嗅嗅,把事情交给它去干就行了。
他们顺着漆黑的草坪朝魁地奇球场走去,然后穿过看台间的一道裂口进入了球场。
“他们在这里搞什么?”
莉安惊讶的说。
魁地奇球场不再平整光滑,似乎有人在这里砌起了无数道长长的矮墙,这些矮墙错综复杂,蜿蜒曲折的伸向四面八方。
“是围墙!”
哈利说着,低头仔细观察着离他最近的那道矮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