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书筠撇了下嘴,有些不情愿地给出答案,“法律上的丈夫。”
其实她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答案——大傻逼。
她没敢说。
男人又这么看了她两秒,轻笑出声,终于松开她的手腕。
“那不就得了,”
转身去了浴室,语气自然又随意:“我去洗澡。”
不是夫妻的时候就睡过一张床,怎么现在有证了睡不得。
季寅礼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时,孟书筠倚在床头刷平板。
带子没系好,大片胸膛裸露着,她扫了一眼,淡定略过。
什么男色没见过,区区一个季寅礼能在她心里翻起什么浪花。
孟书筠眼睛看向床尾l型沙发上,“井水不犯河水,沙发是你的归宿。”
季寅礼也不恼,嗤声道,“信不信你睡着了我把你端这来。”
“你放心,就你裸着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
这对女人来说是奇耻大辱,孟书筠咬咬牙,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
将平板关了在床头柜上放好,又扯了扯被子,“我对你有想法,揍你的想法。”
这一局终究是她落了下风,将床头灯关上,身子躺下侧向一边,不再看站在床边的男人。
她闭着眼,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季寅礼的一举一动,他又去了浴室一趟,吹了头发,回来后在床的另一边躺下了,卧室陷入黑暗。
睡不着,孟书筠将眼睛睁开。
回家
身边睡了个男人浑身难受,虽然两人之间隔着一米多的银河。
她翻了个身,平躺着,脑子里思绪万千,还是得再买一张床,将隔壁他的衣帽间腾个位置出来,衣帽间巨大,中间的空地都能建个篮球场了。
这好像不是两人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
一边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个强制爱的梦,一边又打心底里厌恶自已居然对季寅礼有那种想法。
怎么办,总不能叫醒他和他吵一架吧?
掐指一算是排卵期,原谅了自已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迷迷糊糊之间陷入梦乡。
早上醒来时,另一边空空如也,掀开的被子显示昨晚有人睡过。
孟书筠低头看看自已的胸脯,身材很好,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纤细的地方纤细。
孤男寡女同盖一床被子睡一夜平安无事是正常的吗?
季寅礼该不会不行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怪不得他从来没交过女朋友,怪得不得他说自已干净寡欲,是硬件跟不上。
抓了抓凌乱的长发,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下,他行不行关她什么事。
当两年寡妇抓紧把婚离了才是正事。
【晚上有空吗?我妈让你晚上去家里吃饭】
孟书筠面无表情地向季寅礼传递皇太后的懿旨。
季寅礼的回复简单官方。
【好的】
下午四点多,孟书筠便回了孟宅,刚到没多久,保姆便接了沈祈年回来,他是大姐孟淑语的儿子,今年六岁,不住这,今天因为家庭聚会被保姆接回外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