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焕立刻一脸的暴虐,看他那副冷煞的表情,估计陶泽良再胡说话,就要挨揍了。
我推开他们俩,抱起所有的包袱,对着陶泽良说,“哦,如果陶公子也想对我动手动脚,那等你把这些包袱帮我送到客栈后,我可以考虑请你给我洗脚修手指……”
让陶泽良这个家伙变成我的小服务生,把臭烘烘的脚丫子给他洗,嘎嘎……
陶泽良却没有生气,咧开嘴巴笑得欢畅,积极地跑过去帮我抱包袱,“好呀好呀!咱们可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不许你反悔哦!我给你送过去包袱,我就要负责给你洗手洗脚……嘿嘿……”
看他笑眯眯的样子,好像伺候我,还是他捡了大便宜,他不是白痴的转基因吧?
楚不焕皱眉吼道,“不行!我坚决不同意让这个小子给你洗脚洗手!抱个包袱又不累,凭什么让他沾这么大的便宜?干脆我给你全都抱过去,你的手脚都给我吧。”
楚不焕仗着他武功高强,一把推开陶泽良,还恶劣地使出了绊子,把陶泽良摔绊了个狗啃泥,然后抢过去了所有的包袱。
、如何赚钱
我们租了一个小宅院,简单地住下了。
暂时还没有想好做什么赚钱,反正那一大堆包袱里的银子首饰之类的,加起来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够花上一阵子的了。
托陶泽良给京里送去了一笔钱,算是给小染染打点的费用,自然,我也特地给陶泽良的老爹,送了一份大礼,请他老人家一定在小染染的案子上,上下其手,插一杠子。
陶泽良看着我递给他的那个红色的包裹,颠了颠,晃了晃,纳罕地问,“这么轻?这里面是什么哦?”
“你好奇什么?又不是给你的,是贿赂你家老爷子的,你捎过去就是了嘛。请他老人家一定要该出手时就出手,把小染染救出水火之中啊!”
“嘿嘿,我就说是他未来儿媳妇送来的大礼包,他一定会喜欢的。”
陶泽良嘿嘿笑着,用肩膀顶了顶我身子,我斜眼眯他一眼,骂他,“口无遮拦!你又乱侃什么呢?什么儿媳妇啊,你难道找不上媳妇了?这么大一个将军府的儿子,有名有利的,竟然找不着女人?你该不会是个ed吧?如果真是那样,啧啧,那你真是大可怜虫,是被上帝遗忘的角落哦!”
我拿着小斧头,一下下劈着劈柴,又狠又准,身边已经堆了一大堆劈柴了。
“ed是什么东西?”
陶泽良撅着屁股,距离我近近的,看着我劈劈柴。好像他是个近视眼,不趴到我跟前就看不清我干什么似的。
“呵呵,ed啊,那可是男人最大的克星。陶公子,你想想哈,你生为男人,最怕什么?”
我对着他作恶地眨眨眼,耸耸眉毛。
他想了一下,突然红了脸,小声地说,“我、我不告诉你……”
看他那副表情我就知道他怎么想的了,于是无所谓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ed啊,就是永远都硬不起来!”
我龇牙笑两声,陶泽良的脸,轰的一下子全都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晓雪,你、你、你不要什么话都讲啊,多羞人啊!男人的身体结构,你一个女人家,怎么可以胡乱议论,而且说得稀松平常的?”
他如此低下头,还无意地去在腿边摸了摸。
我嘎嘎地坏笑,“哈哈,陶公子,谁说男人的身体结构了?我是说,人的心肠,永远硬不起来……你想到哪里去了?难道……想到你生孩子的器官去了吗?哈哈哈,丢脸的是你嘛,陶公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最”
让我抢白的陶泽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无从辩驳,吭吭哧哧半天才说,“不管怎么讲,我就是想告诉你,你放心好了,我不会e,也不会d的,我会强硬起来的……”
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捂着嘴巴躲到了一边。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只见金夫人颤巍巍走了过来,脸上表情很不自然,也微微红了脸,难道刚才我们俩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唉,晓雪啊,多亏了有你,如果不是你支撑着咱们这个破落的家,真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还能不能撑住,说不定早就投井了。”
金夫人照例每天都要伤怀一阵子,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托着腮,难过地思忆过去。
过去的她,多么的锦衣玉食,有权有势,高高在上啊。
我挥汗如雨,满不在乎,一下下带劲地劈着劈柴,爽朗地笑着,说,“不要感慨了!这人一生,哪里都是一帆风顺的?难免都要遇到困难和灾难,不过,最最坚硬的,应该是人的脊梁,告诉自己,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照样活得好好的!你老也别发愁了,待会我给你做一顿好吃的饭!”
金夫人点点头,若有所悟。
陶泽良这才惊奇地凑过来,问,“什么好吃的呀?”
“韭菜鸡蛋馅饼!”
我豪气冲天地喊道。
陶泽良竟然舔舔舌头说,“一定很好吃吧?晓雪啊,我能不能留下来跟你们一起吃饭?我也好想尝尝韭菜鸡蛋馅饼的滋味呢!”
我吃惊地瞠目,“别开玩笑了老兄,你竟然没有吃过这个家常饭?你还是地球人吗?”
“唉,我真的没有吃过嘛。我长得不胖,不是球。晓雪,你看着我很胖吗?如果你看着胖,那我就立志开始节衣缩食,瘦下来!”
生了柴火,把平锅烧热了,我便开始烙饼了。
“哇,真好吃!太好吃了!真是我吃过的最最香甜的美餐了!”
陶泽良边大快朵颐,便赞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