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求瑕眉头一皱:“蒲天白?”
“不是,姓花的那个。”
玉求瑕看了她一眼:“误入,我之前不认识。”
“蛮厉害的。”
元观君已经在往门里走,“今天下午我和他一起,我‘进不去’。”
说完人已经进去了,关上了门。
玉求瑕最后看了一眼在天边远山上只剩了一线的夕阳,也带着方思弄进屋落锁。
进去了方思弄就问道:“什么‘进不去’?”
玉求瑕也有点困惑:“应该是说她的‘传音’进不去吧。”
“会有这种情况生吗?”
“我不清楚。”
玉求瑕摇摇头,“但我想这种精神方面的能力,如果有异于常人的精神力就能抵挡吧,意志特别坚强什么的。”
方思弄道:“那也可能是他特别没脑子。”
虽然是在吐槽花田笑,却是回护之意浓重。
玉求瑕挑眉看向他:“我瞧你还蛮护犊子的,以前怎么没现?”
方思弄沉默下来。
其实他一直都蛮“护犊子”
的,大抵是少年时代拥有的太少,对稍微有点关系的人都会很珍惜。蒲天白以为他毕业后肯定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其实不会,他一直都记着这个小学弟,在网络上看到跟蒲天白有关的通稿也会多看两眼,之后在那个重逢的酒会上才能一眼认出蒲天白。
甚至到这里,对那个一点人事不干的花田笑,也因为是一起掉进来的,就被他划归到了“自己人”
里面,下意识就有所维护。
玉求瑕现在来说以前没现,可能也不是谎话,毕竟他以前把玉求瑕当眼珠子一样疼,玉求瑕在他这里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注意到他在外面随便散的善心也是情有可原。
可现在听到这话,他却出乎意料地很难过。
他想说:“也许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关心过我。”
但终于是没有说出口。他自觉自己在玉求瑕面前就矮了不止一头,根本不敢主动提出这些可能引争吵的话题,遂转口道:“她在暗示花田笑有问题?”
“我们可以注意一点。”
玉求瑕说,“但这其中的问题是,我们也不能确认元观君有没有问题。”
方思弄顿了顿,还是道:“我不喜欢她。”
玉求瑕没多说什么:“嗯,不喜欢就离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