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行看透了一切:“要是这两人真能成,我就应该坐主桌。”
在这条路上他为这两人不知扫清了多少障碍。
*
车上的闻叙望向窗外似乎看到他弟的影子:“我好像好像我弟了。”
兄长的责任感在身上,闻叙一心念着闻琛。
梁时屿一手把闻叙按回在座位上:“放心,这么大个人丢不了。”
闻叙慢悠悠地“哦”
了一声:“我比他大,我也丢不了,你为什么亲自来接我?”
梁时屿按下了前排的遮挡板:“你不一样。”
从酒店走下来这一段路足以让闻叙的酒气彻底上头,脑子晕乎的很难受,只知道身边这个人是梁时屿,也只能听懂话的表面意思,没去深究这句话的含义。
他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不想说话,伸手扯了扯领带:“哦。”
喝醉的人下手不知道轻重,手上动作也没有章法可言,左右用力扯着领带,领口把脖子的皮肤给扯红了。
梁时屿没忍住上手,帮闻叙解开了领带。
闻叙的手触碰到陌生的触感,半睁开眼睛看到梁时屿靠近他,半垂着眸,一脸恨铁不成钢,要骂不骂的模样。
他被逗笑了,笑得轻快。
梁时屿解开了闻叙领口的纽扣,听到他的笑声无奈地问:“笑什么,小醉鬼。”
闻叙再次阖上眼睛,轻声道:“没什么。”
就是觉得他好像在做梦似的,有朝一日梁时屿竟然亲手解开他的领带。
一路上闻叙闭着眼睛休息,因为酒精的缘故,他既然也真的睡着了。
直到车辆停了下来,闻叙像是感知似的,睁开了双眼。
他疑惑地看到车外的风景,嘀咕:“怎么回这里了?”
梁时屿闻言:“不是说要去快乐老家么,忘记了?”
闻叙一点事都记不住,前脚刚说后脚就忘了。
行吧,回这里也行。
他推开车门,礼貌地和梁时屿告别:“谢谢小叔送我回家,你慢走不送。”
刚关上车门,梁时屿从另一侧下车:“我送你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