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一个办法。”
李书意神秘说道。
黄三叔把其他人都支了出去,只剩万生,李书意才缓缓道:“既然那帮人生事抓不到,我们也来找人生事,就顶着他们的名。”
黄三叔心中立马明了,新帝上任,自然大刀阔斧地要干出一番什么事,南疆那批蛮子,自己要出头的,也怪不得旁人。
过了几日,京都四处人心惶惶,接连有女子失踪,上至官家小姐,下至农女百姓,当晚,新帝就知道了此事,此事不经查,就得知掠夺女子之人,共同的特点是奇装异服,一口南疆话,他们到不懂什么是南疆话,只要听不懂的便认为就是了。
新帝火气大,当即下旨,命魏国公为主将,其子魏凉为副将,平定南疆之乱。
魏凉得知新婚之后便要与李书意分别,心下很是不舍,整日心情郁郁。
大婚之日,魏国公府和将军府红绸挂满,两府门前,忙碌的小厮,客人络绎不绝。
李书意坐在圆镜前,由着烟秋烟春梳妆,她从没想过能嫁给魏凉,脑中回忆起两人在一起的一幕幕,心里只剩喜悦,之前她不明白母亲为何愿意当妾,现在终于明白,爱这种东西真的会让人迷失自己。
拜堂之时,魏凉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李书意,随着礼生一声礼成,李书意就被喜娘搀扶着回了房。
夜晚,魏凉还兀自在外面饮酒,一杯接着一杯,他今日高兴得很,不论是谁敬酒都是来者不拒,直到国公夫人提醒他,夜深了,这才由着徐英搀扶着回了房。
房门推开,李书意端坐在榻前,左右早已有侍女准备好交杯酒和一应用具。
魏凉怕李书意生气,硬是推开徐英,非要自己站着,可酒劲一上来,他便摇摇晃晃,徐英要来扶,他又一把推开,就这么脚步虚浮地走到李书意跟前,轻声唤道:“书意,我”
他一开口,酒气扑鼻,李书意皱眉头往右偏了偏,魏凉见她如此,只是痴痴地笑,挑开盖头,李书意那如冷月般的容颜映在眼前,他看得醉了,伸手要抚摸她的脸,李书意轻咳一声,他才放下手,端了杯酒递给李书意。
李书意接过酒杯,与魏凉喝了交杯酒,侍女们低着头不敢看二人,端了空杯子,轻轻把门掩上便出去了。
等屋子里没了人,魏凉撑着床边,坐在榻前,看着李书意的脸,伸出手仔仔细细地摸着,摸了约有一炷香的功夫,李书意都觉得自己的脸被摸红了,她拨开魏凉的手。
“你摸够了没?”
魏凉醉眼朦胧,瞧着李书意说道:“没有,怎么都摸不够,一辈子都摸不够。”
“你”
“我很爱你。”
李书意双脸染上红晕,在烛光的衬托下更显娇美,魏凉得意一笑,说道:“你说你不嫁我,现在是嫁了还是没嫁?”
李书意往左边移了点,说道:“嫁了又怎样,你不听话便休了你。”
魏凉笑道:“自古只有男子休妻,何来女子休夫一说?”
“现下不就有这个说法了?”
“是是是,总司使权势通天,自然能休我,只是”
李书意问:“只是什么?”
“只是让你给我生一堆孩儿,你还走得了吗?”
李书意听罢,推开他靠近的身体,一时说不出话来,魏凉的声音却如迷魂药一般在李书意耳边:“书意,我想亲你。”
她更不知道回什么了,只是一味地躲他。
魏凉伸手把李书意揽在怀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李书意身上,李书意只觉得这种感觉不真实,但很让她迷恋,任由魏凉一次次带她升上云端,一次次又坠入地面。
今晚的月亮不如前几日那么圆,笙妹怔怔地看着窗外,珍儿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姨娘,昨日夫人给的新料子,奴婢量了下,正好能做件外衫,姨娘长得美貌,穿起来自然更脱俗。”
笙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思绪早就飘到魏凉身上,这么久了,魏凉硬是一次都没碰她,难道她就如此惹人厌吗?她拿起小镜子,仔细在灯火边端详着自己的脸。
她的脸依旧是那么白皙,眼睛依旧那么惹人恋爱,为什么魏凉就是看不见?
“那房里的灯熄了吗?”
珍儿一时不明,但马上想到她说的是侧妃娘娘那院子。
“姨娘,早就熄了,您也早点”
她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狠狠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她哭也不敢哭,这几天她才明白笙妹真正的性格,只是捂着脸跪下。
笙妹瞥了她一眼,摸摸她的头,说道:“珍儿,我不是故意的。”
珍儿抽噎道:“奴婢明白,姨娘心情不好”
就在这时,窗棂“咚咚咚”
地响了三声,笙妹把珍儿支了下去。
片刻后,一个身穿黑纱,身形窈窕的女子推门而入。
“妹妹干么生这么大的气,一个男人而已。”
笙妹冷笑:“你家那老东西宠爱你,你当然感觉不到独守空房的寂寞。”
黑纱女子娇笑几声,关上门,坐到笙妹身旁,挽住她的手,说道:“我们女子啊,天生就苦命,嫁给谁不是一样?男人嘛,喜新厌旧,今日爱了你,明日就能爱别人,不如我们自己做主,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平惠儿,我已经说过了,我帮不到你任何事,魏国公的书房,我进不去。”
平惠儿摘下脸上的黑纱,笑道:“妹妹想必是误会了,这次我来是想帮助妹妹,夺回自己的男人。”
笙妹眼睛一亮,给她倒了杯茶,问道:“你难道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