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有其他做过的人说他不行?”
“你别问我了,我不能多说,你爸在你这里需要点威严”
“为什么把责任全推到他身上?”
“也许是使用者能力不行”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我马上高中生了,才不是小孩”
“还有,我不小了”
“这些你拿回去吧,不然我一会清理了”
“别别别,你留着给你爸决定”
“不行”
“我得为我兄弟正名”
“他行不行我这周告诉你”
“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
严泽林还是留下一箱他认为最补的
深夜,宋域靠在沙发上,他点燃嘴前的烟
他喜欢打火机擦燃的声音
酒杯里三分之二都是冰块,他嚼着冰块,他的身体可以融化冰川
姚仪珍从外面回来,大厅里一片漆黑
她打开灯,儿子坐在沙发上
“吓死我了,你怎么不开灯?”
“怎么?做亏心事了?”
宋域手拄着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他是微笑着的,她却看着他的眼神害怕,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什么情绪她都无法知晓
“我没有什么事瞒着你,你多想了”
“我如果是你,有这么好的老公,在外面绝不会说他半分不好”
“清闲的像是外人,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在教我做事?”
“我从不说没用的话”
“免费支教还不好好学,我以为你会感谢我”
“用不着你告诉我”
她很生气,这是一个儿子对母亲说的话?好歹从她肚子里出去的
“妈妈,谨言慎行,真出事我会看你笑话的”
他不带语气,她却被这句话震慑
身后的姚仪珍停下脚步,她斜了他一眼
他靠在沙发上,侧了下头,他扯了下嘴角
他又续了冰块和酒水
他脑海里想的是如何把爸爸草服
酒精冲不散他的想法,越喝越清醒
他想听他叫床的声音,他想感受他掌心的温度和指间的缝隙
他会变换各种姿势插入
太变态了,他竟然对自己的父亲那样的想法,他就是禽兽,可是那又怎样?他就是这样的存在
世界全是正常人就不好玩了,多他一个怪兽又如何,地球还不是照样运转
他拿着父亲的内裤撸动着鸡巴,洗漱间里,一阵又一阵的急促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