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都放在家了。这么看来,赵精又不像是要准备潜逃的样子。”
郭寒威喃喃道。
老太太走到近前,仔细端详了下三人道“哦,是三位客人啊?你们是?……”
“哦,我们是赵精的朋友,找他有些事,他去哪儿了?……”
郭寒威问。
那老妇人忽然神色黯然,似有难言之隐,叹了口气,道“你们留下姓名,先回去吧。他回来后我告诉他,让他去找你们。”
“老妈妈,麻烦您告诉我们他去哪儿了,我们直接去找他。”
郭寒威道。
那老妇人立马怒气冲冲地道“你们走吧,快走。”
说完就示意孩童关门。
郭寒威对老妇人的态度感到奇怪,但也不便闯门而入,再说赵精不在,闯进去意义也不大。
“我们下一步干什么?”
李甲问。
“只有在这儿蹲守了,不信他不回来。”
郭寒威道。
正说间,突然街上有人在惊骇地大喊“不好啦,不好啦……丁三被人杀了。”
三人吃了一惊,赶忙把马拴在一边奔了过去。
顷刻间,村内街上涌出不少人。
众人七嘴八舌地围着一个满脸惊恐的中年男人在说话。
“死得好,肯定是被赵精杀的……”
“对……那个淫妇是不是也被杀了?”
三人听到赵精的名字,为之一振。慌忙挤了过去。
“你简单讲下,生了什么?”
郭寒威急问。众人见与郭寒威一起来的李甲张乙俱是官兵装束,以为是官府中人。也催道“大拿,快给公家人讲讲。”
那叫大拿的中年男人惊魂未定。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本来和丁三约好,今天要去集上买鱼。但,但早过了约定时间他也没来。我着急了,就去他家找他。他家院门,房门都是大开的。我进去一看。妈呀,他和赵精屋里那口子,两个人赤条条地都被砍断了脖子……”
“啊?!……”
众人齐齐地出一阵惊呼。
“看上去像是因奸情闹出的人命。”
郭寒威道。
一个妇人挤过来道“官爷,您不晓得。这赵精在范阳侯府家做事,长期不在家。他屋里的那口子与丁三从去年就开始眉来眼去,最后勾搭到了一块。这条街上的人谁不知晓?就连赵精的老母亲都知道。但因为大家都怕丁三那个泼皮,过去没人敢说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