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救萧草姐姐!”
一直没人理他,孙亦忍无可忍,直接站到桌子上大喊。
“把他也带上,他的实力抵得上一个寻常三品高手了,也如了他的愿,让他去救他的萧草姐姐,我出去转转。”
说罢,老余走出中堂,看上去肆意洒脱,背影却是破破烂烂的。
孙亦和马怀易相视一眼,都笑了……
雷府大院,大堂。
雷老爷正在与他的弟弟,也就是雷家二爷对弈,二人棋至关键,十分焦灼。
下方,枯瘦男人畏手畏脚,只敢佝着身子恭恭敬敬的等待落,一副下人的贱样。
这堂内也都是俏丽的女人,但看起来年龄都不小了,也都是风韵犹存。
在这黄沙县的人很少人不知道,雷老爷――少妇杀手,特喜人妻,但没想到如此明目张胆,找来这么多,就在旁边候着,他倒不像地主,倒是像个土皇帝。
这时,雷老爷开口了,声音如同洪钟,脸色红润,“这几天,他们有动静吗?”
“张家女婿过世,办了丧事,但张家家主并没有任何可疑,倒是尹家有些可疑,最近尹府上到了几个人,不像是本地人,我觉得尹家恐怕有鬼。”
枯瘦男人皱眉蹙眼,却不敢让其看见,只能低着头。
“嗯……把尹迢叫来,还有张符,下去吧。”
雷老爷落下黑子,铿锵有力,耀武扬威一般。
“哎呀,还是输了――大哥,快休息吧,我就先下去了。”
雷二爷一嘴大胡子,笑起来看不到嘴,此时他正退却下方,对着雷老爷拱了拱手才离开。
见雷二爷离去,周边的女人也都向雷老爷围了过去,大门也被关上,只有几道人影,在里面缠绵。
良久过后,枯瘦男人带着宴席上出现过的张家老爷张符和尹家老爷尹迢站在门口,就这么听着里面不雅的声音尴尬的等着。
这张符是个国字脸,看起来十分严肃,眼上有一颗明显的黑痣,还长着几根毛。
而尹迢就更有特点,长的就跟公鸡似的,看起来都觉得他一毛不拔,尖嘴猴腮,粗眉连成一条线,怎样看都不像好人。
里面的声音渐渐平复,直到传来雷老爷的一声:“进来吧。”
这三人才敢缓慢将大门推开,进到堂中都先拱手作礼,才敢直视雷老爷。
“尹迢先出去。”
尹迢如释重负般看了眼张符,歪嘴一笑,旋即就火退到了门外,好像是逃过一劫一般。
待堂内剩下两人,雷老爷就这么目视下方似乎很享受这种睥睨感觉,声音也收的很小,“张符,听说你女婿死了,怎么没叫我,我也去替亡者送行,也算积一份德啊。”
“家婿只是个普通人,受不起雷老爷的大礼,我也怕他连在下面都担惊受怕。”
张符临危不乱,严肃无比,在他五官下就算是假的都像真的,一个个都像是老狐狸,看不真切。
“我并不觉得,我觉得倒是你心虚了。”
雷老爷目视着他,却看不出任何奇怪与不自然,只能稍作试探。
“……我又何言心虚,我只不过觉得是一个葬礼,不请雷老爷也只是怕你惹一身晦气,如果我这样也叫心虚的话,那天下就没有心实的了。”
张符低下头,尽量不与其对视。
雷老爷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送客吧,将尹迢喊进来。”
“是。”
枯瘦男人应了一声,便将张符送出,在门外招呼那公鸡,“尹老爷,我家老爷叫你进去。”
看着张符全身而退,尹迢也没觉得不妥,只一人便进去了,随着尹迢进入,大门再次关闭,枯瘦男人依旧候在门外,等待差遣。
他与张符不同,门关上后,尹迢立即就有些慌了,连头都不敢抬,就是没做亏心事也都成真的了。
“听说你密会外乡人?”
大堂内,雷老爷只是一句话,尹迢便慌了神,如碎如狂,“诽谤,绝对是诽谤,这到底谁告诉老爷你的,这明显是用心不良,是张符还是那匡别遇在这胡言乱语,我这就去找他们理论,老爷你要相信我啊。”
“你还质问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