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早上,佣人进进出出忙碌的时候。
叶柠被他桎梏在胸前,脸颊爬满了动人的绯色。
谢聿礼恶趣味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红润的唇瓣嘟起来,诱人亲吻。
“真正的包。养,是我想要,你就得把衣服脱光,还得会伺候人——”
他横了横眉,眉眼间带着几分不屑,“就你?会伺候人吗?”
涩的跟什么似的,还敢说包。养?
叶柠莫名被羞辱一通,湿润的水眸里氲着淡淡的愠色,歪头狠似的咬住他托着自己下巴的虎口。
她的力气毫无保留,泄一般,男人修长白皙的手上顿时浮现一排整齐的牙印。
谢聿礼嘶了一声,松开她,“属狗的?”
“老流氓!”
叶柠用力推开他,跑着上了楼。
谢聿礼弯腰捡起地上的猫粮,倒在小碗里,小猫儿立即乖乖地走过来,埋头在碗里吃。
他嘴角微微上翘,“还是你乖。”
北洲集团会议室。
谢聿礼坐在主位,身体舒服往后靠,浑身透着慵懒,却有着磅礴压人的气势。
底下几个股东,也是公司的元老级别人物,面面相觑,互相递了一个眼色。
其中一个是项目部的负责人,也是在公司里呆了几十年的老人,率先开口,“上次那批货据说刚过关就被毁了,这件事虽然说没有明面的证据指向我们,但是现在外面风言风语传的很难听,都说我们北洲集团做事不讲信用,背地里玩阴的狠的,这大大影响了我们公司的形象啊。”
另一个也跟着附和,“是啊,流言蜚语难听,但并非空穴来风,谢总,这件事情您究竟知不知情?”
江屿不禁溢出一个冷哼。
这帮老家伙干脆挑明了是老板干的算了,还在这兜兜转转绕什么弯子。
谢聿礼深邃的眉眼看不出情绪的起伏,淡淡道,“这批货就算成交我们赚的也不多,而且是他们先食言,临时改价,说不准就是老天的报应呢?”
他的身体前倾,十分认真地扫过他们每个人的脸,他们的眼神下意识躲闪。
“而且,难道各位宁可信外面人说的没影的话,也不肯信自己人?”
“这。。。。。。。。”
“谢总,不是我们不信你,而是现在媒体风向如此,再这样下去,股价。。。。。。。。”
谢聿礼挑眉看他,食指慢悠悠地敲打桌面,“你要是不说我倒是忘了,咱们公司的公关部应该还在吧?这次的事情他们要负全责。”
公关部的负责人是项目部主管的亲外甥。。。。。。。。
有人登时脸色不好看。
江屿的唇轻轻扯了扯。
这些人太不自量力了。
谢聿礼看了一眼腕间的手表,从容起身,“我还要赶飞机,你们要是没事,就散了吧。”
“等等!”
“还有事?”
几个人眼底万般纠结,想到上面的嘱托,硬着头皮开口,“关于谢颂少爷。。。。。。。。”
谢聿礼听到这个名字,俊脸浮上一丝冷意。
他们也不想得罪这位爷,但是他们也同样得罪不起上面那位。
“既然谢颂少爷回来了,那是不是下次的股东大会也得让他出席?”
他们说完就低下头,准备迎接这位阴晴不定的老板的犀利谴责。
但是半晌,都没有动静。
脚步声渐走渐远,江屿打开会议室的门。
谢聿礼沉步往外走,停顿,随口道,“他想来便来吧。”
随着话音落下,男人高大的身影也消失在会议室的门口。
众人如获大赦地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擦了擦额头上虚惊的汗水。
而电梯里,江屿几次欲言又止。
谢聿礼高大挺拔的身体站在那,没回头,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