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薹哂终于憋不住了。
“滑哥,咱一副直肠子,有什么话儿请直说。若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我可先走了”
。
耶律滑哥悠闲自得,继续为萧薹哂续酒。
萧薹哂不好意思让人家请酒还倒酒,于是接过酒皮囊。“还是让我来吧”
。
一贯逆来顺受的萧薹哂热情地为耶律滑哥续酒。
“别介”
。耶律滑哥拿出一小块银子,递到萧薹哂面前。
“我最喜欢与实诚人打交道了”
。
萧薹哂眼珠不停地转着,心说:这是为何?
耶律滑哥凑到萧薹哂跟前,与之耳语。
谁知萧薹哂听后把脑袋摇得跟拨弄鼓儿一般。
“你说话太不靠谱了,太不靠谱了!你这不是让我找死吗”
?
萧薹哂用手掌做砍刀状,比划着砍向自己的脖颈,把银子推回给耶律滑哥。
耶律滑哥将银子再次推回给萧薹哂,两个人推来推去,拉起了大锯。
“富贵险中求,你再好好想想”
。
“暗杀于越?不!不!我不干!我干不了这个差事儿”
。
萧薹哂把手心推向外,连连摇摆。
“嘘,小声点”
。耶律滑哥把手指放在嘴边。
“如果你肯帮我,我绝不亏待你,再说,这也是你姐姐的意思”
。
萧薹哂眼睛滴溜溜转动,身子不停地向后退去。
耶律滑哥将他按在座位上,顺势掏出一把青铜小鱼刀扎在桌子上。
“薹哂兄弟,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姐姐死吗”
?
萧薹哂听了,立即筛糠似的哆嗦不停。
萧薹哂面向耶律滑哥讨好地喊道:“哎,姐夫……”
耶律滑哥刚刚站起又急忙坐下。“你刚才管我叫什么”
?
萧薹哂自知说秃噜嘴了,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二个嘴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