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结束后,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们之间不涉及利益,所以我们的关系是永恒的。”
蒋宝缇被吻的晕晕乎乎。她的五感似乎被封闭了,只听见他稍显平淡的语气:“我下周要去趟俄罗斯。你要一起去吗?”
“嗯……”
蒋宝缇的脑子还是晕的,“危险吗?”
比起去哪个国家,她更加在意这个。
她知道宗钧行总做一些很危险的事情。该死的,她又想到了gary。
听说他好像被送回去了,但是和学校请了假,理由是感冒,最近在家里养病。
蒋宝缇当然知道不是感冒。毕竟她目睹了全部。
可事情是怎么处理和解决的,她一无所知。
宗钧行替她把衣服穿好,又整理好她的头发:“我去的地方可能会。但你不会。”
“为什么?”
她不解。
他又恢复到了以往的衣冠楚楚,淡笑着承诺:“我不会让你有危险。”
蒋宝缇知道拒绝无效。
毕竟她前些天刚犯过错,出于对她的不信任,宗钧行一定会亲自将她带在身边管教。
俄罗斯比ny可冷多了,蒋宝缇下飞机后就拍了张照片发给卢米和ax。
——我也出来旅游了!
虽然和旅游相比差得多了。宗钧行肯定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而且很显然,他对贝加尔湖和圣彼得堡没兴趣。
这就意味着,她只能待在莫斯科。
果然如她所想,抵达莫斯科的第二天,宗钧行说他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可能会有点危险,所以没办法带上你。”
“你自己在家待一会儿,好吗?”
他给了一个准确的时间,“我会在六小时之内回来。”
她担心的问他:“你会受伤吗?”
他笑了笑,伸手摸她的头:“不会。”
“嗯。”
她很乖巧,“那我在家等你。”
……
宗钧行的确是在六小时之内回来的,但蒋宝缇并没有像她承诺的那样等着他。
客厅内很安静,那几架直升机就停在庭院外的停机坪。庄园四周都有持枪的保镖看守。
宗钧行脱掉外套打算去洗澡,但经过蒋宝缇的房间时,他停下扯开领带的手指和步伐,最终还是选择推开那扇门。
她的睡相很差,被子被她踢开。
睡裙的裙摆也掀到了腰上,露出被掌掴过的臀部,上面的巴掌印还在。
蒋宝缇的确等了宗钧行很久——虽然是打着游戏,顺便等他。
游戏玩到一半就睡着了,甚至连窗帘都忘了拉上。
柔和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映照进来。
她是白皙的,也是柔软的,像欧洲中世纪的油画。
他有洁癖,但此刻却没有先去洗澡,而是躺在那张大床上,抱着熟睡中的蒋宝缇亲吻。
他的衬衫袖口处还残留着淡淡血迹,早就干涸了,呈现暗红色。
——那不是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