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来美国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而他要找的那个人,刚好就是宗钧行亲手喂养的一条狗。
他给别人当狗,而把他当狗的人,却在宗钧行面前当狗。
社会是残酷的,阶级分明,一层压着一层。
如果没有蒋宝缇,她的父亲连见他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你想要的独一无二他给不了你,但我能给。”
“我身边除了你没有其他人。”
他放开了她被吻到水淋淋的耳朵,如同猎人一步步将猎物引诱进陷阱中,“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对不对。你知道怎么选。”
夜很深,方圆好几百公里都是宗钧行名下的。远处有密林,旁边是高尔夫球场和私人马场,以及好几处人工湖泊。
因为蒋宝缇喜欢,他甚至还专门让人弄了一片玫瑰花圃,甚至还有植物园。天气好的时候她会去里面画画。
入夜之后,一切都很安静。
时间在这种时候过的非常缓慢。
蒋宝缇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绵软的身体往前倾倒,她坐在他的腿上,将后背露给她,而他单手扶着她的腰,控制她的身体。
即使知道宗钧行不可能让她掉下去,但她还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握他的脚踝。
黑色商务袜,意大利男士手工皮鞋,脚踝处的肌肉与骨头贴合,手感结实坚硬,视觉上却具有性张力爆棚的冲击感,她甚至还能隔着袜子摸到筋脉血管偾张的轮廓。
她一直在哭,他也没有丝毫心软。
房内很安静,除了她的哭泣声之外,只有“噗呲噗呲”
的声音。
saya阿姨进来过三次,除了更换床单和床垫之外,还万分贴心地准备了滋补的汤品。
蒋宝缇简直快疯了,羞耻心让她选择闭上眼睛。
即使saya阿姨看上去很平静,似乎并不觉得房内正在发生的事情有多令人震惊。
她早就习以为常。否则先生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养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
他的确经常做慈善,也是个名利双收的慈善家。但还没有善到会因为对方可怜而大发善心,将起捡回家。
他当然有自己的用途。
眼下就是在发挥她的用途之一。
saya阿姨还贴心的放好精油和某种橡胶用品。
和他此时的凶猛截然不同,他的语气非常温和平静,“放松,ta。”
“你还在生气吗?”
她用最后的力气问他。
因为生气,所以要这样惩罚她。
“你认为这是惩罚?”
他单手将她抱起来。
卷起的衬衫袖口,露在外面的小臂肌肉充血后如加热过的钢铁一般。
灼热、坚硬。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你很难受?”
他问她。
她的脸很红:“不……不难受。”
“既然不难受,为什么会认为这是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