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这样的变化啊!!!”
saya如今三十几岁,曾经有过两段婚姻,也孕育了三个孩子。
加上在这里工作的事情长了,所以她学会了眼观鼻鼻观心,只专注自己的工作。
将所需的东西放下之后,她便轻手轻脚地带上门离开。或许是听到声音,女人的颤音中带着恐惧:“有人……有人来了。”
“不用管。”
男人的呼吸声突然变得很重,语气有些急促,“嘴巴张开。快点。”
蒋宝缇觉得自己和死过一回没什么区别,她真的怀疑自己见到了地狱入口。甚至不止一次。
只不过每次都被那种强烈的感觉给拉了回去。
房间早就不是之前那间了,宗钧行抱着她去隔壁休息。
他的洁癖令他接受不了那种腥气很重的味道。哪怕一切都是因为他。
蒋宝缇蜷缩在他的怀里。他赏罚分明,每次惩罚结束之后对她就格外宽容。
好比此刻,她侧着身子,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口。
人已经累到彻底昏死过去了,那双手倒是诚实,还放在上面肆无忌惮地揉捏着。
宗钧行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并没有阻止她的下一步动作。
反而无声纵容。
她的睡颜很乖,虽然洗过澡,可脸上的泪痕还在。
眼睛早就哭肿了,嘴巴也是肿的,唇角甚至还破了一小块,血已经止住了。
真可怜啊,他的ta。
外面的天空已经浮出一抹白,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足够她记牢这一切。
他看了眼一旁使用过的物品,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
好像罚的有些重了。
蒋宝缇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死,甚至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多亏了昨天晚上的“酷刑”
她怀疑自己的眼泪都流干了。宗钧行达到了他的目的,蒋宝缇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昨晚的。
她坚信,阎王的生死簿上,她的名字一定一闪一闪的。
她是下午醒来的,算算时间,也才睡了七个小时不到。
赖床的坏毛病让她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将脸埋在枕头里使劲蹭了又蹭。
蹭到一半意识逐渐恢复清醒,才发觉不对。
嗯……触感和枕头似乎不太一样。
她睁开眼,看见的不是真丝双层荷叶边的枕头。
男人的睡袍早就被她扯乱了,所以她毫无阻挡地靠在上面。
肌肉线条饱满流畅,不似昨晚那般结实坚硬,像石头一样硌人。
现在的它和它的主人一样,处在沉睡阶段,柔韧的手感,脸埋在里面,比她那昂贵的天价枕头还要舒服。
随着男人的呼吸,胸膛均匀的起伏,她甚至能感受到心脏跳动的频率。
结实有力。
他的血统混的有些杂,不仅仅只有中美,据说他奶奶是荷兰人。
难怪他看上去比一般的美国人还要高大。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