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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金崽志力让她冷静下来,她真怕下一秒就会将簪子拔下来插进那人的脖子里。
“姐姐如何这般看我,莫不是被我说中,有些恼怒了?你别当真,我只是说笑而已。”
崔堇娘看着这张清秀温柔的脸,隐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全,指甲深深地扎进肉里都没感受到疼痛。
如果说李唐氏贪婪自私,是让慕郎风郎死去的元凶,那眼前之人,就是将思娘掐死,还把自己推入地狱的罪魁祸。
过去十年的痛苦回忆历历在目,柳如溪那可怖狰狞的脸和现在重合,让崔堇娘想要杀了她。
“我当然不会当真了,毕竟妹妹就是想看我出丑,所以才这般说的么。
放心,如妹妹这般脸皮厚之人都能出来,我家慕郎只是昏迷又不是死了,怎地不能出来买个绢花戴了?”
似乎没想到崔堇娘会说的这般直白,对面的柳如溪反而一愣,平时她不是一棍子也闷不出个屁么。
怔愣的功夫,感受到周围对自己的指指点点,柳如溪赶紧解释说自己只是担心李家大郎的伤势才会口不择言。
“那还真难得妹妹惦记,自从大郎出事后,不见你来看望过,反倒跳出来指责我花枝招展,怎不见你披麻戴孝的过去伺候?”
崔堇娘的话字字如同刀子一样刮着柳如溪的脸,给她臊的火辣辣的疼。……
崔堇娘的话字字如同刀子一样刮着柳如溪的脸,给她臊的火辣辣的疼。
饶是心中暗恨崔堇娘伶牙俐齿,面上却依旧可怜柔弱,甚至还虚虚掩唇咳嗽了几声。
“姐姐,这可是误会妹妹了,大郎出事只是我就想过去看望,无奈忧思过度病倒了,将养这些时日才好转。
咳咳,不过既然姐姐这般看我,改天妹妹必携厚礼登门看望。”
说完这些,柳如溪似乎还大喘几口气,让人知道她是真的身子不好。
垂眸时更是掩藏住心里的嫉恨,崔堇娘能嫁给她朝思暮想的大郎不说,现在他都昏迷了,还这般光彩照人,哼,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身败名裂。
早就看透她虚伪表象的崔堇娘讽刺一笑,是啊,上辈子她就用这样的借口,让自己在寒冬腊月为她洗衣,酷暑之时背着她四处行走。
就连晚上睡觉也得睡在她的榻下随时伺候,那十年的折磨历历在目,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一贯托词。
“改天,是哪一天?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慕郎的药也吃完,你的重礼便不收了,帮忙付钱就好。”
柳如溪没想到客套话也能被崔堇娘给抓到话头,顿时蹙眉变了脸色,眼神幽怨委屈的看着她。
“今日实在出来匆忙,身上并没带太多银钱,姐姐何苦这般咄咄逼人?”
她擅长会道德绑架,这话一说,确实有看热闹的人点头,人家不过好心说两句话,何苦这么句句紧逼。
“呦,看妹妹这话说的,是你先说要携重礼看望,我还怕你破费特意才说买药,怎么就是我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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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