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成本地语言给对方看。
对方没多说什么,点着头同意了。
季岸摘下耳机,轻缓地移到沈忱旁边坐下,再重新戴上。青年睡得很沉,丝毫没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
他默默把音乐音量再调低了点。
*
火车抵达纳内克时,刚过中午。
沈忱一觉睡到到站,被季岸叫起来下车。他们在旁边的麦〇劳草草对付了一顿,立刻乘车前往茶姐给他们之前预订好的那家酒店。 “我早该想到的,”
看着两车道的马路、低矮建筑群,和路边的黄泥,沈忱长长地叹了口气,“都都那个鬼样子,边境城市只会更烂。”
“如果已经开好了,就轮不到我们来考察了。”
季岸一本正经道,“我们的目的就是来看这里值不值得开,如果度假岛顺利建设好,周边设施自然会变好。”
“……我知道啊,但现在就是很烂啊。”
“你是来出差的,不是来度假的。”
“我知道啊!”
“只是提醒你一下,作为同事。”
最后两个字,季岸说得很刻意。
吃饱了也有力气火了,沈忱“啧”
了声,质问道:“那这鬼地方现在不烂吗?”
季岸:“烂。”
“烂你还那么多道理说,烦死了,什么婚姻失败的下岗中年男人。”
沈忱道。
“我没下岗,也没婚姻失败。”
男人淡淡道,“我也没结婚。”
“比喻,比喻你懂不懂。”
“你这算造谣。”
沈忱斜他一眼:“我这算辱骂。”
下了公交车,他们斗着嘴走过半条街才看到那间酒店。那一瞬间沈忱就明白茶姐对他有多好了,在“破败”
的街道上,那间酒店像是鹤立鸡群,它不但有七八层楼高,外装修也快赶上国内二线城市的水平。这要放在乔城或燕城,沈忱看都不会多看一样,更别说住;但放在纳内克、放在n国……
“我去,”
沈忱站在酒店门口仰望着招牌,“有点度假的感觉了。”
男人没理会他,径直走进酒店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