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说玉观声去诊病了。
仇凛英“哦”
了声。
最后,他们终于把鱼死的事说了。
仇凛英停了擦手的动作,慢慢看向两人,“她打翻了药,鱼毒死了?”
“是。”
仇凛英挑眉,神情好了许多,叫人召来了方扬,叫他即刻出宫。
两名探番说完了,正準备走,仇凛英叫住了他们,
“若获妃的人再监视裴凝莺,一个不留。”
……
就在这两个探番走后一刻,另一个黑影从屋檐潜入黑夜宫道,借着超凡的轻功快速前往浮筠宫。
砰砰砸碎器具的刺耳声从内殿传出,殿中一片狼藉。
“好他个玉观声,给他能耐了,竟是个沾花惹草的种!我获骊何曾亏待过他!”
获骊正準备砸了桌上的玉瓶,又在即将触碰前收了手。
她怕玉瓶碎了。
于是获骊一脚踢翻了木椅。
“娘娘,您何必恼,天下男儿衆多,再寻一个便是。”
一旁宫女劝说。
获骊咬牙切齿,正準备开口骂,门外小太监突然禀知,玉观声来了。
来得好,来得好!
玉观声一入内,获骊便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
获骊坐在软榻上,玉观声走近,她便讥讽扯唇一笑,一巴掌干脆利落,清脆声音震得殿中上下一片沉寂。
“还不谢恩?”
获骊趾高气昂,可她那眼神的气愤都快溢出。
玉观声跪在地上,“娘娘教训的是,可我不知错在何处。”
获骊噗嗤一声笑得后仰,笑完了便擡起腿,用那绣着水红鸳鸯的鞋尖擡起玉观声的下巴,媚笑:“玉太医,本宫觉得近来身子闷的慌,胸闷气短,你也来听听,可好?”
获骊没有看到玉观声的羞、玉观声的恼,而就这麽低垂着眼皮,看着他褪了她的绣鞋,去了她的白绫袜,将她雪白的足握在掌心。
他轻挠着,似在挑逗,可神情依旧顺从,完全看不出来他正在做的这荒谬事。
于是,在玉观声这般示弱求好,以及那敏感的微痒,让获骊心情好了许多。
她就是看上了这玉观声人模狗样,且是个识趣的种。
“娘娘,请您指出臣的错。”
玉观声说着,放了获妃的足,缓身站起来,一条腿已压在了她身侧的软榻上。
软榻旁凹陷一块,获妃看向那凹陷处,又转回头来,可她刚转头,肩上披着的白狐裘便被他那手褪滑于榻。
宫女见状,连忙退下去带上了门,死死把守。
玉观声轻吻获骊的唇,一派讨好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