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妩软声催他。
她大仇得报,偏偏假哭了半日,好心情都消减了不少,正是该庆祝一下的时候,柔软的手臂环上俊俏郎君的脖子,与他讨吻。
谢宥心却在想:“这么舍不得我,却不肯跟我走。”
即便情绪在翻涌生波,他仍不露一样,在阿妩靠过来时以怀抱接纳,在她仰头时凑上了唇。
夏夜无事,小丫鬟们正在外间翻花绳,隔着三重房门,谢宥将娇人抱紧,夫妻俩在亲吻着彼此,辗转着脖颈,脉脉柔情自唇瓣、舌尖蔓延开来,十指也扣在一起。
谢宥其实心情不好,可吻如春风拂散阴霾,又如雨点落入心潭,荡开了无数涟漪。
唇在她耳垂上蹭,谢宥问她:“阿妩会不会炼丹?”
怎么突然问这个,崔妩痒得挡住他下巴,“那不是道士的事吗?我当然不会。”
谢宥就是道士,他把人扣住,崔妩自低处仰视他,他低眉一笑,唇稍、鼻尖、眉骨无处不俊美精致。
“这炼丹,材料、火候、耐心,缺一不可。”
谢宥的语调无端变得沉靡,每一个字都别有意味,从这般清冷持重的人嘴里说出来,还没怎么样呢,崔妩的心就打起了颤儿。
她唇瓣发干:“官人你在说什么呀?”
崔妩知道,自打书房一“役”
,这家伙开窍了许多,他事事出众,此窍更是一通百通,让她早忘了几个月前行房的枯燥,愈发沉湎其中。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不然我换个阿妩更能听懂的词,双修,你懂不懂?”
炼丹
崔妩微微歪头:“双修?”
“是啊,”
谢宥按上她吻得熟软的唇,“道家典籍中说其有补救伤损、治众病、增年益寿之效,我看阿妩小病不断,以身为药,替阿妩治一治可好?”
谢宥从前无意此道,虽在道家典籍中见过,却一扫而过,未曾深研。
但自被崔妩迫读了《销春愁》后,识得夫妻共乐的滋味,也着意多讨好她,行房渐入佳境,偶尔崔妩甚至会主动凑上来……
就让此刻,她眼神乱飘:“如何修?”
“那要看阿妩想医什么……”
谢宥在耳畔跟她细细解释,崔妩生生听红了脸,捂住耳朵:“我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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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听,咱们钻研一番。”
过往的快乐,让崔妩没有拒绝的理由。
没一会儿,夫妻俩侧卧着,崔妩在前,一侧膝盖被别开,往后搁他腿上,微开之间,能看到那碌圆的炙杵,一下,一下,随着崔妩哼哼,隐没在软沼之间,沾了通身润泽水亮。
崔妩难耐地伸展着身躯,反倒吃绞住,让谢宥进退两难。
他在背后,鼻尖贴着她的耳朵,“嗯——阿妩,让一让……不然夫君怎么医你?”
“阿妩,好受吗?”
崔妩不好受,哪里愿意迁就他,只是不得解脱罢了。
“官人,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