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予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养伤。
之前被傅临渊的手下打了一通,好不容易好了一些了,又在家宴上被爷爷的拐杖按着敲,敲得他浑身的骨头都快碎了。
前前后后卧床了大半个月,傅时予刺挠得不行,觉得自己一肚子欲火无从泄。
半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这半个多月是怎么过的!
傅时予忍不了了,不再管还在隐隐作痛的身体,爬起来准备去找点乐子。
接到季睿诚的电话,傅时予并不意外。
季家是豪门,季睿诚也是个喜欢玩的,傅时予早就和他认识了,两人在游艇、派对上还喝过不少次酒。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傅时予听说季睿诚喜欢和傅临渊抢生意,这让他看季睿诚就更顺眼了。
凡是喜欢和傅临渊作对的,那在傅时予眼中一律都是好兄弟。
傅时予很快到了季睿诚所说的那个酒店。
“什么礼物?”
傅时予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问。
玩咖都是懂玩咖的,傅时予相信能让季睿诚大半夜把他打电话叫来的,一定是好东西。
“知道你最近憋坏了,给你看个好玩的。”
季睿诚笑着打了个响指。
旁边的人将套间里边那扇门推开,傅时予伸着脖子一瞧,惊呆了。
“沈愉?”
傅时予不可置信地问。
他回头看向季睿诚,指着房间里边:“你从哪儿把她弄过来的?”
“这你就别管了。”
季睿诚起身,准备将房间留给傅时予,“你不是喜欢她吗?现在人都给你送过来了,你还不上?”
傅时予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也笑了。
“行,老季。”
傅时予指了指季睿诚,“这次的情小爷记住了!”
说罢,傅时予就急不可耐地钻进了房间里。
他看着被绑在床柱上的沈愉,笑得越来越猥琐。
他搓了搓手,一把撕掉了沈愉嘴上的胶带,笑着拍了拍她的脸:“没想到我身体一好,第一个享用的就是你啊,沈愉。你不是不想落在老子手里吗?看,有的人上赶着把你献给老子!你那个后爹是,他季睿诚也是,哈哈哈!”
沈愉心下骤沉,已经将季睿诚骂了个千八百遍,那个死男人,竟然真的把傅时予叫了过来!
她知道求傅时予是没用的,她落在他手里,他高兴都还来不及。
而她也不能展现出自己的焦急和紧迫来。因为她表现得越急,傅时予就越不可能放过她。相反,他说不定还会享受她焦急的情绪,美滋滋地欣赏她无能挣扎。
尽管她已经心急如焚,尽管她对妈妈担心得不得了,但是沈愉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她只是在内心不断合计,到底该怎么脱身。
她不知道刚才第一时间那个电话打没打出去,就算打出去了,估计也无济于事。就算警方接到她报警,没能和她沟通,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正在遭遇什么。
说不定,警方还会以为是打错了,或者恶作剧电话呢。
沈愉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知道她现在唯一能靠的,还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