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滔饭后就走了,临走时再次夸奖了沈愉的厨艺。
怎么堂堂宜盛资本总助整的和没吃过饭似的?
她不知道的是,闻滔常年应酬,傅临渊去的局他得去,傅临渊不去的局他更得去。没完没了,一年到头基本都是在饭店解决温饱问题的。
大多数饭店的饭菜味道固然不差,只是那是饭店里、酒桌上,目的是谈生意而非吃东西,饭菜只是用来下酒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有烟火气息的饭了,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想,专心品尝饭菜的味道,就显得格外美味。
沈愉将餐具放进洗碗机里,洗干净手后,给元帅准备它的食物。
傅临渊在,元帅表现得很乖巧,沈愉趁机撸了一把它的耳朵。
它的皮毛很顺滑,却不似寻常猫狗那么柔软,而是有些硬。不过这对立着的耳朵尖尖的非常可爱,捏起来软软的,又有韧性。
她多捏了几把,元帅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眼中狼光莹绿。
沈愉不管它表现得如何凶狠,依然嘻嘻笑着捏它的耳朵,像是要把被它前几天龇牙咧嘴吓掉的场子全都捏回来。
她坐在地毯上逗元帅,傅临渊就坐在后边的沙里,她一点都不担心元帅会扑上来。
沈愉切实体会了一把狐假虎威的感觉。
只一个问题……
她捏着捏着,现自己的手指黑了。
仔细看了看,不是她的错觉,指头上多了淡淡的黑印。再一看,元帅耳朵的颜色变浅了。
沈愉:“?”
不是,她把这玩意撸掉色了?
她一转头,正好撞入傅临渊黑冷幽沉的眼眸中。
沈愉一怔,因为他现在的感觉……就是好像已经盯着她看了很久了。
他的眼睛非常好看,瞳色很沉,蕴着让人看不清摸不透的黑雾,像是可以容纳一切的寂海。
他现在的眼神和在车上的时候是一样的,让沈愉有种被他无形禁锢的感觉。
这个目光充满了压迫感和说不清的危机感,让人几乎难以招架。
沈愉立刻别开目光,将手伸到他面前:“傅总,怎么他还掉色呢?”
“嗯。”
傅临渊缓缓开口,声音微微有些哑,“他现在的颜色是染的。”
染的?狼不都是灰色的吗?
“它本来是什么颜色?”
“白色,它是雪狼。”
沈愉眨了眨眼,白色啊。
还能染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