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好心情顷刻间消失殆尽,转为了极致的紧张。
而傅临渊已经从沙上站起身,朝着她走了过来。
他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里边的白衬衣,领带解了下来,领口敞着,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挽起袖子,小臂线条流畅而有力,腕骨上的定制手表散着寒光。
走过来后,他推开洗手间的门,一个眼神,元帅便乖乖走了进去,他将洗手间门关上。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了沈愉跟前,审视着她。
她今天穿了件轻礼服制式的连衣裙,也是黑色,不像职业套裙那样显得太过正式,很适合今天的场合。
傅临渊抬手,将她薄款外套的一边袖子轻轻带了下来。
连衣裙细细的吊带挂在她白皙圆润的肩头,雪肤黑裙,两种相反的颜色,极有冲击力。
他冰凉的指尖缓缓在她细嫩的肩部肌肤划过,沈愉一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傅总。”
沈愉一动不动地紧靠着门板,看着面前认真欣赏她的男人,“这里是您的酒店。”
“嗯。”
他俯身凑近她肩头,“所以。”
“您如果想,可以立刻找人上来帮您解决需求。”
话音刚落,沈愉倒吸一口冷气——傅临渊在她肩膀咬了一口。
不过没像咬着她舌尖的时候,非要咬出血来,他只是轻轻咬了一口,便松开了。
像是盛宴前在品尝前菜,只需要浅尝辄止。
“这样的话我不想听。”
傅临渊垂着眼,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如果你还想要你的嘴,建议你不要再说。”
沈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对她做出这种霸道又无赖的事情。
侧面有一面镜子,沈愉偏头,从镜子里瞧见了俯身靠近她的男人。他半眯着眼,薄唇微勾,冷淡禁欲的精致侧脸中带了些性感,透露出一种勾人的灼灼秾艳。
雪松香从鼻端,流遍她的四肢百骸,潮水般涌动。
沈愉不想被他蛊惑,下意识就想推开他,他却像是料到了她的动作,直接捏住了她的手腕。
沈愉挣扎,傅临渊就随着她动。
他喜欢看她挣扎,像是不服输的小狼崽,带着种鲜活的生命力。然后看她挣扎完后不得不趋于安静,臣服在她手里。
她现在挣扎得越狠,一会儿那种失去了力气的娇软姿态就越漂亮。
房门打不开,房间出不去,沈愉从玄关,一路跌跌撞撞,挪到了正面那扇偌大的落地窗边。
傅临渊上前一步,牢牢地将她压在了那扇落地窗上。
“噢,原来你喜欢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