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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引恨身死方识清(第1页)

云中天眼见时机错失,暗自叹息一声,心想要想再次寻得此等大好时机,只怕已不可得,只得打起精神,将云剑八式使将开来,配合轻身功夫,满场游斗,以期能寻得机会,再斩敌首。

“笑话,你们这些魔头寻上我家,围攻于我,难道就不卑鄙了?难道我就应该引颈待戮?”

听得邬奎等人愤怒的叫喊之声,云中天自是不甘示弱,怒声回道。

那邬奎,七年前,为云中天仗义出手惩治,早已对其怀恨在心。此番前来,仗着自己兄弟七人齐至,只道是手到擒来。

更何况己方更有仇少岳隐身在旁,伺机而动,是以,人人均以为此事十拿九稳,不必急于一时,心存好生羞辱他一番,再杀之以泄心头之恨之意,这才有了上情所说。

哪曾想,取笑羞辱不成,一个照面之下,自己兄弟便二死一伤在敌手,自己等人竟是连敌人一根毫毛亦不曾碰得,这叫余下几人如何不怒。

他兄弟七人自结拜以来,便自相处在一起,少有分离,虽说坏事做尽,但兄弟间感情却倒是越处越深,此番天人永隔,各人均觉悲痛欲绝,倒也不是作伪。

此番心痛之下情急拼命,人人俱是毫无藏私,皆是以死相拼,全无退缩畏惧之意。

如此一来,倒是苦了云中天了,虽说他武功较之众魔高出一筹,奈何己方却是独自一人,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说的便是他眼下处境。

他心中虽是苦恼,然身处如此险境,却是丝毫不显慌乱,一副从容之色地沉着应对,虽是已有败像,但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和一生行走江湖,所积累的经验,却也数度险之又险地堪堪躲过。

邬奎等人眼见得敌人,在自己五人的围攻之下,已是相形见绌,而自己等人却是始终不能一举凑功,不由得恼怒更甚。

只见他于激战之中,左手不停地比划,余下四魔见大哥若此,自是便即省得,手中攻势不减,身形却是陡然一变,不再一味地胡打蛮缠,而是相互交错,依次替进,手中刀法亦是随之而变,相互间亦是攻守兼备,不再是各自为战,眼见得战圈不断地向中间收拢,情势对云中天越来越是不利。

云中天眼见五个魔头这般阵势,微一思索,便知其意,心思:“眼下敌人攻守之势刚成,包围圈便在不断缩小,刻下自己尚可借助剑法之疾与轻身攻夫与之周旋,然时日一久,自己疲于奔命,待得包围之势,缩无可缩,则自己将毫无优势可据,到时只怕便是自身遭受大厄之时。”

回思自己一生行侠仗义,到头来却是落得如此下场,不由得心下凄凄,暗自叹息天道不公,为什么好人便就没得好报,坏人却总是命长。

但这沮丧之意刚刚生将出来,心中立时便是一惊,心底另一个声音便即响起:“云中天啊云中天,枉你自诩英勇一世,到头来却生出如此胆怯之意,可笑啊可笑!普天之下,谁人不死?唯先后而已,今日若果真逃不过去,不过早死几年而已,又何惧有之?”

想明此节,豪情又生,当下气运丹田,纵声长啸,声震四野,余声经久不衰。

啸声传出,后山石室前,正掩泪飞奔的王芯儿只觉心中一揪,也不知自己丈夫到底遇到了什么,竟发出此等啸声,当不是已然遇难了吧?

此念一出,担忧之意更甚,奔行的越发迅捷,恨不能插上翅膀,立时便飞至自己爱人身旁,与之一同面对。

云中天一啸既出,只觉神清气爽,今日所受之嘲笑与自己闻听邬奎等人的污言秽语,所产生的郁结愤怒之意,豁然间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心中唯一念头,便是如何尽展所学,与敌尽力周旋。正是存了必死之意,使得他心无旁骛,再次将云天八式自头使将出来,见招拆招,倒也渐渐扳回了些劣势。

邬奎等人眼见自己等人此举,已使云中天败像更甚,人人均心下窃喜,个个面露狰狞,恨不能立时便将云中天生擒活捉,千刀万剐以慰自己惨死的兄弟。

不意,云中天竟于此时,引声长啸,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各人均是心中一凛,不由得想到,莫不是他欲以此啸声相邀帮手吧?

一想到此,各人心中均是七上八下,均想,此处地属华山,若是他以啸声相邀同门,而恰巧又有华山弟子在侧,自己兄弟几人去,岂不是全无性命?

如此一想,五人手中攻势顿缓,于相斗之时,不时的眼顾四方。待得见他啸声过后,除去余声回荡之外,并无回答,亦不见有人前来,这才放下心来。

而云中天眼见五个魔头左顾右盼,手中攻势稍缓,心知机会难得,稍纵即逝,云天八式使至极致,第四式听风式,第五式听雨式,第六式望月式,第七式观日式一股脑儿相继而出。

这快若疾风骤雨的二十四剑既出,一时间但见剑光霍霍,犹如一道道匹链一般,笼罩向邬奎五人。邬奎等人虽是左顾右盼,却也时时刻刻留意着云中天的一举一动。

见他一啸之后,宛如换了个人一般,先前的些许黯然情绪不再,各人正自纳闷间,陡见这一轮快剑刺来,人人均是不敢掉以轻心,急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将手中弯刀舞的水泄不通,极尽全力,凝神应对。

便在这时,只见云中天身形微晃,双腿交互连踢,势同拼命,踢向那右手中剑的六魔,手上功势亦是丝毫未减,云天八式第八式星月式全力而出,不遗余力地向六魔狂刺而去。

那六魔手腕受伤之后,失血过多,虽已脱去身上外衣裹住伤口,但苦于时间紧迫,无法敷药包扎,新伤一时难愈,手中劲力自是大打折扣,出刀之际,牵动伤势更是令行动变得稍有迟缓,之所以坚持这许久,全系心中愤怒支撑。

此时凝力接得数剑,早已颇觉吃力,手腕伤处隐隐又有鲜血渗出,心神恍惚之中又见云中天单向自己袭来,如何不惊,只道是云中天见自己已然受伤,柿子捡软的捏,想要斩杀于他,以此立威,震慑一众兄弟。

心念至此,更显慌乱,便在这时,身上业已连中数脚,东倒西歪之中,拖着早已酸软无力的右手,使出浑身气力,又自勉力接得几剑,却是每接得一剑,便退得一步,及至六剑接下,早已退出圈外,再也无力支撑,只得悻然垂手,以刀杵地,摇摇晃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云中天剑脚齐施,逼退六魔,身形一展,云天十八纵使至极致,身子犹如大鹏展翅一般平空跃起,双脚虚空连踢,几个起落,顷刻间已跃至场外。

此事说来话长,却是瞬息而就。邬奎等余下四魔眼见得云中天攻向六魔,奈何他出剑委实太过快捷,自己等人刚刚拼力接得刺向自己的六剑,待得再行抢上还攻施救,已是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中天逼退六魔,凌空虚步,跃至场外。

“可恶!……”

“该死!……”

“兄弟们,上啊!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杀了云中天,为老五、老七报仇,绝不能让这狗贼活着逃了出去。”

大魔邬奎道。

“不错!誓杀此贼!”

“杀!”

眼见得云中天忽而变得神勇无比,自自己等人的包围圈中脱得身去,余下五魔除六魔惊魂未定,又中得几脚,伤上加伤,正拄刀喘息之外,剩下四魔纷纷发声怒吼,没命地冲向云中天。

在各个魔头心中,人人均是一个心思,誓杀云中天。尤其邬奎,更是心想:“今日与云中天早已势同水火,成了不死之局,莫说他杀了自己兄弟,便是没有,今日自己等人这般对待于他,若是为他逃得性命去,他岂能轻易便饶了自己兄弟,日后在这江湖之上,自己等人只怕是永生不得安宁,自此只有亡命天涯一途。”

如是想罢,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马当先,挥舞着手中弯刀,朝云中天疾冲而去。

云中天出得圈来,寻思:“此地不宜久留,须得尽速离去,也不知芯妹与凤儿是否到得后山石室,眼下当将敌人引得越远越是安全。”

是以,跳出圈来,眼见众魔大呼小叫,挥舞弯刀冲了上来,并不立时离去,却是回过身来,剑指邬奎,喝道:“邬魔,今日你等如此欺我,来日云某必十倍偿还,山高水远,青山不改,他日江湖再行相见,便是云某雪耻之时,云某去也!哈哈哈……”

说罢,霍然转身,往外便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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