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过了一会儿,他还是秉性不改地说:“你也是,为了个黄毛丫头,至于这样吗?”
溥铦愤然抬头,怒冲冲地质问道:“你说谁黄毛丫头?!”
“傅文雪呗!”
对方全然不顾及他的脸色,道:“她不是个黄毛丫头么?”
溥铦恼火得很,想把他推开,却又力不从心,胳膊软绵绵地挣扎了几下,终没有挣脱开来。最后他放弃了努力,像是服从一般,垂下了脑袋,听着他继续数落。
“有什么难为情的?还害怕回家了!”
“我不害怕!”
他虚张声势地申辩道。
罗培德毫无缓和之意,继续道:“那就成,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她?”
溥铦楞楞地看着他,好半天,眼睛才眨巴了一下。
“说,有没有喜不喜欢她?”
“有……”
停顿数秒又说:“……没。”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对方不耐烦了。
“嗯。”
“嗯什么嗯,别摸棱两可的,爽快点!”
“有——”
声音长而无奈。
“行了呗,咱就不和她离婚了呗。要么找她好好谈谈,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要么,就速战速战,反正你们也合理合法。”
溥铦还是没说话,似懂非懂地又眨巴了几下眼。
峰回路不转
月又偏西了几寸,到了路口,溥铦坚决不要罗培德到了,他硬说自己酒已经醒了。老罗拗不过他,只能望着他的背影喊道:“小心点!”
那时,溥铦的脑袋已经被罗培德所谓的“指点迷经”
给搅成一团乱麻,意识基本上已经混乱,唯一在动的脚也是因为本能才会向前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