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困惑直接乘坐总裁专用梯上66层。
办公室内,盛庭桉正在批阅文件,许知愿开门。
轻轻地走到沙发处,把蛋糕放在茶几上。
然后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在文件上签的姓名刚劲有力。
忽然,他放下手里金色的钢笔,轻轻拽着她的腕骨,随即便坐在他的腿上。
许知愿想起身,她刚刚没有反锁。
“快放我下来,办公室的门没锁。”
她羞红了脸,目光落在正门口,时刻警戒着。
盛庭桉在她的额头一吻,宠溺的说道,“别怕,只有你一个人敢不敲门就进来。”
她‘啊’了一声,“那我下次敲门,一定敲门。”
“别,直接进来,可以省去敲门的时间。”
盛庭桉在她的耳边喘息,总觉得耳朵好痒,许知愿缩着肩膀,“你别这样,我耳朵好痒。”
大掌掐着她的细腰,没有一丝丝的赘肉。
“那这样呢?”
清凉的薄唇吻住她的透着光泽感的唇瓣,不停地耳鬓厮磨。
许知愿不安分的坐在他的腿上,被撩拨得有些难受,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膈着自己。
未经情事的她,很茫然的盯着盛庭桉,一双猩红的眼泛着情谷欠。
“庭桉,我先起来,你的皮带好像膈着我了。”
话落。
原本就控制得极其难受的他,被她软绵绵的声音勾着,谷欠好像要重楼牢笼。
他抱着许知愿起身,直接走进旁边的休息室,反锁。
将她放在床上。
唇瓣被狠狠地贴着,双手被禁锢在头顶上方不能动弹。
他的呼吸骤深,吻她的力度也大了几分,许知愿有些喘不过气。
唔唔唔
桃花眼里泛着一层雾气,小滴的泪水划过眼角。
他粗粝又温热的指腹覆盖在她的眼角,嗓音深沉又哑,“水做的吗?怎么哭了?”
许知愿攀附着盛庭桉的肩膀,小声啜泣道,“你的皮带好膈人,被顶得有些疼。”
他眉骨突突,无奈的失笑,“我下次注意。”
随后在她的眉心一吻,“一定注意分寸。”
许知愿还没有把他的回答和自己的问题相串联起来,只觉得盛庭桉是不是没理解到位。
“那你下次换一根皮带?好不好?”
盛庭桉勾着唇,眉眼都是笑意,“换不了了,这个尺寸的皮带,希望知知能理解理解。”
“噢。”
“对了,刚刚珈禾问我一个问题。”
他松开许知愿的手,两人鼻尖相抵,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耳边,“你说。”
“珈禾今天说,让你每晚交‘公粮’,‘公粮’是什么意思?”
困扰了她这么久的问题,一定要问出一个答案。
“知知,以后少和珈禾议论这种话题。”
随即,他的薄唇贴在许知愿粉红的耳垂旁,神神秘秘的说了一句话。
惹得她羞红了脸,不敢再看盛庭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