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耽误了正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站岗的人翻了个白眼,“你不就是来追女孩的吗?
这叫什么正事?
再说,我猜人家对你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吧!
但凡她多跟你聊几句,你都会知道这里不是你能来撒野的地方!”
这几句话对傅寒声的杀伤力极大,因为他猜对了!
如果是单纯的侮辱,可能傅寒声不会这么激动。
然而真话就令人破大防了!
“像你这种喽啰,你知道什么?
你根本不清楚傅氏的体量,我可以给你们学校捐楼,捐十栋、二十栋!
原本你们学校可以从傅氏集团得到一大笔赞助费,但是由于你的无知和愚蠢,我现在不会捐一分钱!
你好好想想怎么跟校领导解释和交代吧!”
傅寒声几乎已经维持不住他那体面的形象,对面前的人极尽嘲讽,
“不过,像你这种看大门的人,应该见不到校领导。
你可能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在你余生的每一天,你都会后悔今天对我的无礼!
而我,不会原谅!”
站岗的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傅寒声。
这人有病吧?
他知道国家每年拨给国防科大多少经费吗?
再说,他们部队什么时候拿过企业的钱?
这是纪律!
他到底懂不懂啊?
【
天凉傅破
校门口的动静惊动了学校里的领导。
很快又有十多个身穿军装的人出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站岗的士兵一五一十地说了。
傅寒声此时恢复了一点理智,他看后出来的人里似乎有一个领导,于是跟他说道:
“我可以给贵校捐十栋楼,做贵校的名誉校董。
这样我就不算闲杂人等,可以在校门口摆花了吧?”
傅寒声得意地想,十栋楼,这还不砸死你?
他想象着对方点头哈腰,把他像财神一样供起来的样子。
在成为名誉校董之后,他们应该会邀请他把鲜花摆到学校里面去吧!
那可不行!
摆在学校里面,就只有学校里的师生能看到,他就要摆在学校外面,让全金城的人都能看到这场盛事!
那个领导模样的人比站岗的人更沉得住气。
他心里也觉得傅寒声傲慢得可笑,国防科大何曾差过这区区十栋楼?
而且他们这种军校哪会有什么校董?
这人是有几个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竟然妄想用钱染指权力,简直可笑!
虽然如此,那个领导模样的人态度仍然十分温和,
“我们学校不需要捐赠,也不设校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