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跟我翻云覆雨,白天跟我就这?
沈郁澜看着自己扭成花的腰,气馁地把脑袋瓜砸向小黄圆鼓鼓的身体,小黄嫌弃地拿爪子扒拉开她,跳下去,喵喵两声,就被闻砚书抱在怀里了。
要女儿没女儿,要老婆没老婆。
这日子没法过了。
坐在车上,沈郁澜活像个怨种。
闻砚书戴着蓝牙耳机,接不完的电话,说不完的事,一会儿粤语一会儿英语,反正沈郁澜一个字都听不懂,听了能有一路天书。
枣园就在前面,再有不到一分钟就要下车了。
沈郁澜撑着脸,歪头看着闻砚书,鬼精鬼精的眼珠转了好几圈,心里没盘算好事。
车子停下,闻砚书还在讲电话,抬抬下巴示意沈郁澜可以下车了,连点表情都没有。
沈郁澜摇摇头,小声说:“理理我。”
闻砚书没听见。
“理理我嘛。”
沈郁澜提起音量。
闻砚书侧过头,困惑地张了张唇,耳旁没有挑起来的蓬松卷是摇曳在沈郁澜眼里的风情。
看着沈郁澜幽怨的眼,她挂了电话,“郁澜,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说。”
沈郁澜舔舔嘴唇,“我说,从上车到现在,你一直讲电话,一直跟别人说话,都没有理过我。”
闻砚书笑得不太走心,“乖啊,我有点急事要处理。”
“不是不让你忙,就是,你忙的时候,能不能稍微看看我,一秒钟就行,给我个眼神就可以了。”
“好,下次我会注意的。”
她说什么,闻砚书都答应。
沈郁澜抓着安全带,看着车窗外经过的人,这个婶儿那个叔,而她,撅个嘴。时不时谁过来借车窗照照镜子,吓她一跳,嘴立刻瘪回去。
没两秒,又偷偷把嘴撅回去。
闻砚书手指敲着屏幕,长长的指甲给屏幕划出来听着就难受的声音。
沈郁澜实在受不了这声音,往后躲了躲。
“怎么了?”
闻砚书没有抬头地问。
“闻阿姨,这么长的指甲,你不难受吗?”
“不啊。”
沈郁澜看着她轻微肿起来的嘴唇,冷不丁并紧双腿,一本正经地说着骚话,“可是我难受啊。”
闻砚书正在认真看文件,过了一阵才想起来回她的话,“难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