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柳锦言的话语,崔厚果真觉得肠胃在翻江倒海,他吓得跪在地上直磕头:“柳大人,饶了我吧,下官是哪里做的不对,请柳大人指点迷津啊!”
柳锦言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尽管此时他在做着威胁人的事情,面上还是笑眯眯的
“崔大人,莫慌,坐下来慢慢说。”
崔厚听见这话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直到柳锦言的一句话犹如惊雷他头上炸响:“崔家家主在后山做些什么?”
崔厚满眼震惊,没想到柳锦言居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了,他眼珠子飞快地转着,在想着解释的说辞。
然而柳锦言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不由的出声警告:“崔大人,我可提醒你,这毒只有我有解药,若是不说实话,你会知道后果的。”
崔厚的话在喉间滚了滚,最终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坦白道:“家主他他在后山养兵!”
果然如此,柳锦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崔厚则是连连哀求:“柳大人,你可一定要保我啊,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若不是我那次偷听到家主跟别人谈话,我也是不知道这事情的。”
崔厚一个大男人,此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柳锦言则是抓住他字眼里的不对之处:“谈话那人是谁?”
若是猜的不错的话,就是他所想的那人。
崔厚结结巴巴的说道:“天天太黑了,没看清。”
柳锦言也不逼问他,左右那人是谁,他心里也有一个大概。
继续问道:“可否知道出入后山之法?”
崔厚摇摇头:“家主将那里看守的十分严密,就算是我也是不曾进去半分的。不过,粮店掌柜的是家主的心腹,他一定知道的比我的多,这些年都是他在暗中帮家主做事。”
柳锦言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便向顾长亭示意。
顾长亭伸手揽过柳锦言的腰,轻松将他带出了院子,稳稳落地。
徒留崔厚还在地上哀嚎:“别走啊柳大人,下官的毒还没解呢!”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在崔厚这里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若是直接找到掌柜的,怕是会打草惊蛇。
二人决定假借赈灾的名义,暗中向这里调动兵马,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最快的还是向沧州刺史借用兵马。
柳锦言不由的打探道:“这沧州刺史是个怎么样的人?”
顾长亭看了他一眼,给出了评价:“爱民如子,殚精竭虑。”
这八个字可是很高的评价了,能从顾长亭的嘴里听出一两句夸人的话可不容易,他能这样说,证明这沧州刺史真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