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蓝不悦的皱着眉头,他的态度惹恼了她,她是好脾气不爱与人争辩没错,可好脾气不代表没脾气,蓝致这种语调,这种态度完全将她当成了犯人在审问,先不说她没有亲口答应当他的女朋友,就算她是他的女朋友他也不应该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
"
你回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沧蓝赌气的撇过脸:
"
无聊。"
"
无聊?!"
蓝致拔高音量,手臂圈得更紧:"
我给你的坠子呢,怎么不带着,不是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戴在身上的吗?你放哪了?"
"
你先放开我。"
沧蓝疼的直皱眉:"
你就不能讲点道理吗?"
"
讲道理?我以前就是太讲道理了,感情你都没把我放在眼里,嗯?还敢背着老子爬墙?反了你!"
"
我没有。"
沧蓝委屈的道:"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的事你管不着!"
"
你有胆子就再说一次。"
背着光的蓝致使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浑身撒发出的迫人气势做不得假。
沧蓝冷得不停哆嗦,却还是鼓起勇气的说:
"
蓝致,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当你的女朋友,你不能这么对我。"
"
你耍我?!"
蓝致的吼声震天响:"
感情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夜里的风声呼呼的吹着,树与树之间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沧蓝被蓝致困在墙角,腰腹处被勒得死紧,别说是动弹,她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路灯隐隐打在蓝致的面上,她被迫仰着头对上他冰冷锐利的眼眸,他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丰厚的嘴唇狠狠抿着,目光森冷的凝着她。
她知道他在生气,如果再从她嘴里吐出什么他不乐意听的话,她相信他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
造物主是不公平的,女人先天就比男人弱势,不
论是力量还是别的,沧蓝叹了口气,声音变得柔软:
"
对不起,是我不会说话。"
注意到蓝致的面色稍缓,她解释道:"
那天是展大哥来接我,展暮你知道吗?我妹妹的未婚夫。"
蓝致微眯起眼,示意她继续。
"
我一直把展大哥当做亲生哥哥看待,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