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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停停!”
虞筱阳没来得及拦住斯闻,滚烫的油如同子弹般四溅,他抓住斯闻的胳膊往后退,生怕这窜起的火苗把斯闻给吞了。
唰——刺啦!
“卧槽!”
斯闻拿着盘子惊恐地往后躲着,差点踩到虞筱阳的脚跌在地上,像带了个痛苦面具一样朝他哭诉,“我不做饭了,太吓人了,我以后还是吃泡面吧。”
“去去去去,全溅到你脖子上了,手上是不是也有?之前都跟你说了,先确保锅里没水,倒完菜就赶紧走。”
虞筱阳夺过斯闻手里的盘子,扒开他睡衣领子看了一眼,把他挤到身后,把火给关小了,又熟练的用锅铲来回翻炒两下,算是平息了天然气灶的怒火。
“赶紧用凉水冲冲去,愣啥啊?”
“没事儿,这又没多疼。反正我身上的疤也不少。”
斯闻心不在焉的用凉水在脖子上意思意思,凉意让他打了个哆嗦,“我前几天炒了那么多次土豆丝,也没见它炸这么响啊。”
“这是包菜,含的水分比土豆大啊。”
虞筱阳弯腰掂起来放在米袋旁边的油,“你出去歇着吧,我还是害怕你把厨房给炸了。”
“我不。”
斯闻不乐意的叉着腰站在虞筱阳身后,踮起脚看着色泽鲜艳就是极个别有点糊的包菜,“你怎么比我还怂,等我有钱了,啥炸了我赔你啥。”
他无意中现,虞筱阳居然长得比他还高了,以至于他要稍微踮起脚才能看到被他挡住的锅。
“我怎么不长了呢?”
他疑惑的嘀咕,“二十三还窜一窜呢,我才二十一,还有很大上升空间呢。”
“长什么?”
虞筱阳听到他说的话,回头问他,“我知道,你之前说你属兔,二十一,比我大四岁,我属马。那你什么时候生日?”
斯闻突然被问住了。
“不知道。忘了,好像是打春,又好像是年后一两个月?”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烫伤,好像现在才开始疼,“算了不重要。”
“十一月二十二,我的。”
虞筱阳以为他是不愿意说,“等你找到家人了,我一定要问问。”
“害,我是真不知道。”
斯闻笑着摸了摸下巴,“等你走了我就溜出去玩,我这胡子都长出来了,你那剃须刀也不好使。”
“你走了多巴胺可是会孤单的。”
“它孤单啥,家里没人了,它肯定还会偷偷溜出去找老相好玩,只有我一人像个空巢老人一样。我跟你说,它外边肯定有猫了,上次它偷跑出去那件事还得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