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高烧来的快去的也快,斯闻觉得自己一天能喝几十杯水,到了晚上他就好的差不多了,也能下床走路,只是还有些闷闷不乐,虞筱阳一整天都粘着和他贴贴。
而斯闻似乎已经记不太清早上虞筱阳和他说的话了,毕竟他每当高烧,都会记不住当时生过的事。
“怎么啦,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斯闻坐在餐桌旁把消炎药喝了,“明天不是上课的吗?你作业都写完了?”
“嗯……差不多了。”
虞筱阳支支吾吾,心思还停留在昨晚,他尝试提起来,却又怕弄巧成拙。
“我早上说了什么吗?那时候有点不舒服,别介意。”
斯闻笑着把手中的杯子搁在桌子上,“我已经没事了,不要多想哦。”
“我说过的,请你相信我。”
虞筱阳趴在他椅子靠背上,“你也要答应我……不要藏在心里,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来改正错误!”
斯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挠了挠头。
“好好好,干嘛突然这么严肃啊,难道我说了什么很可怕的事吗?”
“你说你不要活了,我记得很清楚呢。”
“真的?”
斯闻确实是记不起来了,还真以为是吓到虞筱阳了,反过来安慰他,“以后我烧的时候,尽量多说话,要是有些太偏激的,你就当是胡说八道好了。”
“那不行。”
虞筱阳拉过他的头,分成几股,“你每一句话我都能记在心里,所以,你可不能为了哄我,胡说八道,不然我都会当真的。”
听罢,斯闻皱着眉摸摸虞筱阳的头,然后捏着自己被编成又细又长的小辫辫,嘲笑他。
“笑什么?你头都已经长这么长了,还不剪剪,层次都不明显了,又青又黄,像个拾破烂的。”
虞筱阳撇嘴,撒开了手,丝从斯闻脑后散开,他斜了一眼。
“流浪汉也是在为生活而拼搏,我可没教你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