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点点头,心中暗念:毛鲶鱼实在不好听,那就叫不聪明吧。
这要是让亱莲知道,估计又要犯愁,以后若是有了小小朋友,那名字定是不能让江小朋友来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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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亱莲,他今日应酬,与几个商业伙伴一起在山脚下遛马散步。
即便马场处人不多,可那人个高腿长气质清贵,长相又是无出其右的俊美,牵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怎么也吸足了视线。
有外省的能源大王玩笑着说:“真是不能和亱老弟走在一起啊。”
他将要六十岁的年纪,读书不多,讲话粗鄙一些:“他这是天上的月亮啊,与他一比较,我们这些人就是地上的牛屎啊。”
随行的两人财富地位稍差些,一个猴腮男人捧着人讲话道:“那是,那是。古有兰陵王样貌俊美,只得覆面具示人立威。亱总的相貌可比那高长恭还要出色厉害,就是……”
那人话锋一转:“怎么没见您身边有人呢?是没钟意的吗?若您不嫌弃的话,我经营着一家影视公司,可为您看看有没有心仪的人选。”
那能源大王个子不高,挺着啤酒肚,但人挺畅快是个合作的好对象。他大笑着说:“小李那公司里的小孩不错,多才多艺的,前些天有个会跳舞的……”
三人说着那些风月场上的事儿,亱莲眼睛弯着,只是眸中神色冷得很。
昏黄的段子几经出口,那能源大王笑着擦擦嘴角溢出的唾沫,扭头问:“亱老弟觉得咋样?要不要瞧一瞧?”
亱莲一下下抚着身旁的骏马,闻言撩起眼皮,浅淡说:“不必。”
正当猴腮男人要再劝,就见亱莲接了电话,瞬间柔和下来的气场将他看呆了去。
这亱莲果真长着顶级的样貌,就是个子太高了,家世也不是他能拿捏的……
不知道电话那面说了什么,亱莲很短促地笑了一声:“长着猫毛的鲶鱼?这么奇怪吗,那叔叔到是要好好瞧瞧。吃午饭了吗?吃了什么?嗯,蒋姨自桐城长大,做菜口味难免要甜一些。叔叔还未吃呢,待会便去。”
猴腮男人一直盯着亱莲的面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就见这如冷莲般的仙人染上人气,竟笑着说:“好,亲亲。”
挂了电话时,能源大王眼光促狭带着放荡:“有情况啊?怎么一直没见你带出来过啊?”
“年纪小,性子也安静,便不想他接触这些场合。”
这话说得不客气,三人都听懂了,却毫不生气,毕竟他们心中自是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好色货。
另一马脸男人闻言还笑着说:“亱总那位刚刚是打电话查岗吧?我老婆早上刚打呢,烦死了,一直强调只有男人,才将她给打了去。”
亱莲笑着摆了下手:“我家那位,心有大爱,大概只能记得这一天下的猫狗,哪里又能想得起来查我的岗?我倒是巴不得他能查呢。”
他说的这话让马脸男人悻悻止口,能源大王倒是来了兴趣,给亱莲递了根烟,调笑问:“弟妹是做什么的呀?”
亱莲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猴腮男人为他点火,他轻吸了一口,淡说:“万柯摇的儿子,万千里的孙子。至于职业嘛,是个奉公守法的小警察哦。”
三人瞬间收声。
万柯摇独断专裁性子霸道,脾气大到圈子里人称鬼见愁。这,暂且不提。就这万千里,那哪里是常人能够议论的存在?
能源大王正经了神色:“怪不得呢,你一副放在心里的模样。门当户对,当真要好好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