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妹妹。”
梁栖月咬咬牙,起身动作很大的把椅子踢到边上,回了房间。
卧室门很重的一声被关上,阿姨从厨房端着餐盘出来,低着头没太敢去看人。
商牧之喝了一口粥,放下勺子,看了眼对面有些战战兢兢的阿姨,开口解释,
“陈姨,刚才那位是我太太,一直在国内。”
“啊?”
阿姨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神色很明显松弛了些,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原来是太太,我说从来没有看见先生您带过人回家。”
“嗯。”
商牧之点头,语气很淡,“她脾气有点怪。”
阿姨笑笑,很理解的样子,“年轻人都是这样。”
商牧之没再说话,往关上的卧室门那边看了眼。
梁栖月订了第二天上午的航班回国。
洗完澡从房间出来她把旧手机翻出来,一开机就有不少电话和消息都弹出来。
她只点开几条看了看。
这次来伦敦的事情除了姜影他们几个知道外,她没告诉其他人。
但梁家那边打了好几个电话进来,林秋意在微信上问她忙什么,周末回家她煲了汤,又给她转发了几条梁沉星在国外画展的消息。
梁栖月只当没有看见,把手机丢在一边,擦干头发关了灯上床睡觉。
半夜是被吻醒的。
梁栖月有点难受,双唇被堵住,连带着都没法呼吸。
她还没睡醒,抬手就给了身上的人一巴掌。
没打上去,手腕被拽住。
商牧之声音从上方响起,
“醒了?”
梁栖月皱眉,房间黑漆漆的,商牧之不知道怎么进来的,还把她床头的小夜灯也给关了,什么都不看见,
“我不是反锁了吗?”
她伸手去推人,但没什么力气的样子。
商牧之说,
“这是我家。”
梁栖月本来就有点生气,半夜又被这样弄醒,晚上吃饭那会儿不敢骂的话也敢骂了,
“你这个死变态。”
商牧之顿了下,没生气,挺有耐心的问,
“我怎么变态了?”
梁栖月想不出来他变态的原因,因为实在是太多了,简直罄竹难书。
商牧之从上方看了她一会儿,手掌压在她很瘦的肋骨上,又问了遍,
“怎么不说?”
梁栖月这会儿已经完全被弄醒了,觉得有点难受,抓起他横在自己跟前的手臂就咬了一口。
力度不轻,算是发泄这两天心里憋闷着的情绪。
商牧之没有推开她,只是垂眼看着她,在她咬完后才问她,
“梁栖月,你今年几岁?”
梁栖月在黑暗中瞪他,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很没有底气的说,
“你管我几岁。”
商牧之没说话,只突然笑了声,也确实没有管她几岁,就像当初在她刚刚法定后就问她要不要嫁给自己一样,直接低头把她压在枕头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