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从虔紧盯着苏郁难,眼睛越来越红,像是再也忍不住,猛地用力将苏郁难一把抱住。
没有乖乖不动,苏郁难抬起绵软无力的双手,像是要用掉自己仅剩的力气,同样用力紧紧抱着俞从虔。
这是他们之间迄今为止最用力的一个拥抱,力度大到能感受到一丝痛感。
“别再有下次了,”
俞从虔下巴搭在苏郁难湿透冷透的肩头,嗓音带着被可以压抑的颤意,“知道吗?”
苏郁难闭上眼睛用力点头,向他保证:“嗯,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抱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俞从虔将自己的上衣递给苏郁难,不容反抗地说:“换上吧。”
他一副苏郁难不换就自己上手脱掉他身上那件湿衣服的架势,苏郁难只好咽下刚想说出口的“你穿吧”
,乖乖换上。
俞从虔还想让苏郁难换上自己的鞋,苏郁难说:“尺码不适合,还是你穿吧,我赤脚就行。”
在俞从虔垂眼的下一秒又补充一句:“不是嫌弃你的新鞋子,我赤脚也没关系的。”
俞从虔低低地“嗯”
了一声,说“知道”
。
苏郁难脱掉湿哒哒的鞋子拎在手里,俞从虔手里拿着他刚换下来的湿衣服,两人一个赤脚,一个赤膊,慢慢往青年和他的摩托车走去。
“你的车可以载两个人吗?”
俞从虔看了一眼摩托车的后座,询问。
青年爽快地一点头:“当然可以啊,快上来吧,湿裤子不好贴身太久,容易增加得风湿的风险。”
苏郁难和俞从虔认同地对视一眼,坐上摩托车。
“轰——”
摩托车一个潇洒漂亮的转弯,往来时的路绝尘而去。
??
苏郁难坐在中间,俞从虔坐在他后面,让他踩着自己的鞋,苏郁难便踮起脚尖,轻踩在俞从虔的鞋面上。
“你冷不冷?”
快速骑行带起阵阵很大的风,苏郁难往后抓了抓俞从虔的小臂,问他,“冷的话可以抱紧我,我给你挡风。”
能挡一点是一点。
俞从虔说“不冷”
,但往前靠了一点,伸出右手将苏郁难抱进自己怀里。
苏郁难乖乖倚靠着俞从虔的胸膛,感受着两人紧贴的肌肤处传来的暖意。
很舒服,也很让人安心。
十几分钟后,青年将他们载到自己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