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愣地离开赌桌,整整衣襟,风度翩翩地走到那个oga面前,可惜对方很是高傲骄矜,并不理睬他的搭讪。
陪同的朋友看出他对那个oga感兴趣,打趣了失落的他几句,在晚上的时候,却把oga送到了他的休息室。
躺在床上的oga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身体难耐地蹭着床单,嘴里不时溢出几声动人的呻吟,这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发情了。
他立刻反应过来,多半是那个多事的朋友自作主张地给oga下了诱导发情的诱导剂,他转身想走,oga却忽然抓住他的手,不管不顾地释放充满引诱意味的信息素……
那个休息室是有摄像头的,他知道,但他已经受了信息素的影响,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本能地压到oga柔软的身体上,亲吻、索取、抚摸、进入……最后一口咬住oga脆弱的后颈,留下一个自己独有的、临时的标记。
苏郁难猛地从梦中惊醒,无端出了一身冷汗。
白天他才理解了标记是什么意思,没想到晚上就在梦里体会了一把……
苏郁难在黑暗中失神地望着窗外的夜色,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梦中的感受十分真实,但他已经可以肯定,那不是他做的,而是……那个郁难做的。
这副身体,也是他的。
他并没有在飞机失事中奇迹生还,但灵魂却奇迹般地穿越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你可以取消和他的婚约吗?
次日,唐凛说要出门谈点事情,对苏郁难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出门,乖乖呆在家里。
他刚走没多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苏郁难以为是他去而复返,不设防地打开门,被门外站着的几个高大勇猛的黑衣壮汉吓了一大跳,紧接着,毫无招架之力地被他们训练有素地按住绑走了。
偌大的客厅里,四周显得寂静无声,主位上坐着一位身穿墨绿色制服的男人,象征着荣耀的肩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在面容冷峻、眼神锐利的男人身旁,乖乖站着一个浑身都散发着年轻朝气的男孩,看上去乖巧娇俏。
池瑞年坐姿笔挺,微扬下颌,像看敌人一般紧盯着苏郁难,冷声开口:“如果不是今天看到那几张照片,我还不知道,有人给我弟弟下了诱导剂。”
他的语调乍一听很冷静,可苏郁难却结结实实地被他的眼神和声音震慑住了。
苏郁难还在心里琢磨着措辞,一旁的池瑞岁见他不说话,很着急地看不下去了,抬起一只细嫩的手没大没小地搭在他哥肩上,轻声喊了一声“哥”
,有几分羞地说:“他没有,他……是个挺不错的一夜情对象啦。”
“池瑞岁!”
池瑞年额角青筋跳了一跳,低沉地斥责道,“不准乱说!”
“我说的都是真的,”
池瑞岁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哥,你别冤枉他,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给我下药的人不是他,也不是他指使的。”
他说着,冲苏郁难使了好几个眼色。
苏郁难困惑地一愣,心想这男孩儿吃了个大亏,怎么倒帮起别人说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