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从虔几乎可以确定了,他皱眉问:“昨晚是你易感期到了?”
左慈满脸阴沉,浑身都是低气压,见到俞从虔才稍微收敛了一些,但声音依然满是怒意:“被人下药了,药效太猛,后来直接诱导了易感期。”
“是谁做的?”
俞从虔问。
“一个心机深沉的oga,”
左慈咬牙切齿地开口,估计是气狠了,又讥讽地冷笑了一声,“早上醒来没见到人,居然还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俞从虔给他出主意:“可以找酒店查走廊监控。”
“不用,那个oga费尽心机搞这么一出,肯定有所图谋,过不了几天就会找上门来的。”
左慈语出惊人,“而且,我把他标记了。
“什么?”
俞从虔惊道,“彻底标记?”
左慈垂眸,没有回答,只是懊恼地说了句“我失控了”
,似乎他自己也有点不可置信。
俞从虔轻叹一声,安慰地拍了拍左慈的肩。
左慈恶狠狠地攥了一下拳,又松开,终于吐出一口闷气,他平复了一下情绪,问俞从虔有没有抑制剂,他的昨晚都用完了。
俞从虔说“有”
,给了他两支,还是有些担心他:“你昨晚打了抑制剂,没有用?”
“如果没被下药的话,有抑制剂我就可以控制住,但是昨晚……”
左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不知回想到什么,紧抿着唇,不再说下去了。
俞从虔就也没有再追问。
那个oga跑了,左慈的易感期却还没有结束,尤其在他标记了oga后,身体尤其需要oga的信息素安抚,奈何没有,只能用抑制剂,痛苦煎熬地生生挨过这几天,好在那几天里有俞从虔时不时地充当保镖与生活助理,可靠地照顾着他。
等左慈易感期安全度过了,俞从虔这才放心回来。
“易感期,这么危险吗?很容易失控吗?”
苏郁难的询问将俞从虔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俞从虔看着眼前这张仿佛不谙世事的天真脸庞,严肃地对他说:“对,所以不仅身边时刻要备着抑制剂,还要警惕一些oga,离他们远一点。”
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了,他又好整以暇地补上一句:“但是你完全可以相信我,如果你的易感期到了,可以找我帮忙。”
生理知识书可不是白看的,苏郁难立刻反问:“但是我们都是alpha啊,找你不会适得其反吗?”
“你想找谁?”
俞从虔却自己琢磨出了一些言外之意,他慢慢靠近苏郁难,声音都低沉了一点,“池瑞岁那个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