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呃…”
许深终于舍得放开温驰了,温驰猛地喘了口气,一个腿软被对方捞在了怀里,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温驰肤色冷白,因为刚刚的呼吸不畅而面色发红,粉腻腻的勾着许深完全没消下去的火,许深揉了一把对方泛红的后颈:“你真的得多锻炼锻炼了,连个吻都受不住…卧室的床被都是前天刚铺的,肯定很软…”
“嗬…你这是想白日宣淫?”
温驰的心脏还在砰砰跳,感觉自己也许真的得在跑步机上跑跑了,要不然早晚死在床上,成个风流鬼。
“不行嘛?”
许深流畅地托抱起温驰,抬脚往二楼走去,“反正最近也没事,白天黑夜的有什么所谓。”
得了,他是被许深扭成了正常作息,许深却被他影响的昼夜不分了。
温驰叹出口气懒洋洋趴在许深肩膀上,感觉这姿势都要成他的肌肉记忆了,随着许深走路的动作轻声嘟囔起来:“我一直不相信感情里存在绝对的长期与稳定…”
感觉到许深朝他这边偏了下头,温驰闭上眼继续道:“…但如果这个世界上存在长长久久,我想与你分享。”
温驰说话的大喘气让许深一个“喀呲”
绊了下,差点没左脚踩右脚带着温驰一起撂地上,松了口气后才把吊起的心吞进肚子里,陡然加快了原本放慢的步伐。
感受到对方难以宣之于口的急躁,温驰笑着扒住了卧室的门框,捋了下许深有点硬扎扎的头发:“我又没说不行…你先把十七放进来,它在外面会冻坏的。”
越活越倒退
许深任由温驰给自己顺毛,把温驰放在床上后十分不畅的哼了口气,蹲下来拿头蹭着温驰的大腿:“现在还想那狗…我和十七你更喜欢谁?”
“嗯?”
看着许深吃的飞醋,温驰忍俊不禁,“你连十七的醋都吃?”
“别管,你先回答我你喜欢谁?”
许深皱着眉眯着眼耍起了赖。
温驰托起许深的脸,描摹着对方俊朗的眉眼,低头在对方鼻梁处吻了一下:“我的戒指可不会戴在狗爪子上。”
“你还是没说——”
“我喜欢十七…”
温驰故意拉长调子,挑眉瞅着愤怒地喊了声自己名字的许深,没忍住笑了,“我爱你。”
许深要骂人的嘴往上撅了个勾,决定勉为其难原谅楼底下刨坑的狗一次,咳了两声站起身,大义凛然地去放狗进门。
“许深,”
听到温驰喊了声自己,许深在门框处转身,顺畅地被对方抛了个带钩的眼,“我先去洗澡了。”
许深鼻血简直要喷出,当下理解了纣王的感受。
十七正在花园里打滚,被许深一把拎住了两只前爪带进了家门。
为了避免干净的地板被十七的狗爪子印上花,许深压下心里火急火燎想要上楼的冲动,十分悲愤地拿湿巾对着十七的四爪仔细擦起来。
一人一狗过的逍遥,许深感觉自己变成了小许子,伺候完这个伺候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