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白沄沄身后的婢女小声喊了一声,似是在提醒她当注意分寸般。
可白沄沄全然不理会这些,她看着白梁氏,“姨娘进门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回想刚进门那气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拆她沉月院房梁的。
白梁氏没说什么,只是笑呵呵打了两句哈哈,随后便带着女儿和身后一些下人离开了。
“娘!”
没走多远,白若安甩开了白梁氏的手,“您不是帮我来理论的吗!”
怎么就这么闷头离开了?
她没讲话说话,瞧母亲面色严肃的模样,一时间白若安也泄了一口气,“她怎么可能是那只死肥猪!娘您是不是认错了!”
白梁氏叹了一口气,“我倒是想自己认错了,但那张脸我这辈子都不会记错,太像了。。。”
谁都不曾想,白沄沄能那么像她那位死去的母亲。
“可白沄沄不是应该三年前就死了吗,当时沧叔亲口跟我们说。。。”
“住嘴!”
不等,白梁氏一声呵止住了白若安。她四处看了一眼,随后往白若安身走了去,凑近了才小声说道:“你是生怕旁人不知道,当年白沄沄的死和你有脱不开的关系吗?”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不成要忍她一辈子吗?”
白若安全然没了主意。
可白梁氏却不是如此,她笑了一声,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中一般。随后白梁氏又教了白若安一些该为主母的事项。
白梁氏派人回去说了一声,这一夜便直接宿在了宸王府。眼下宸王不在府中,在白家还没人知道白沄沄生还前,将她除之后快,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第二日,白梁氏和白若安高高的坐在堂前,三番四次的派人去喊白沄沄来给主母请安敬茶。白梁氏所想一般,对方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随后白梁氏出去了一趟,不久后,便带回了一个教礼数的嬷嬷。
嬷嬷直接去了沉月院,见未起床的白沄沄一鞭子直接甩了上去。
“这时辰还赖在床上,夫人当王府是什么地方了!”
嬷嬷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王府,事情传到白梁氏母女耳朵的一刻,二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但不久,便有下面的人上前通报,说白沄沄将嬷嬷五花大绑的捆了。
白若安最先坐不住,这是白梁氏从公主府请来的嬷嬷,若事情传到公主耳边,那岂不是要治她连带之罪的。
她正要健步冲出去时,白梁氏的一句,“坐下。”
喊住了她。
“娘,这是犯上的大罪!”
白若安试图提醒她的,只见白梁氏拿起桌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不急不慢的问了一句:“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