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那段时间不太平你去不安全。”
赵负儿解释,“这样,等着年关,我和张瞻一起陪你去好好玩几日如何?”
赵思危摇摇头,“不用了,这事儿我都忘了,谢谢小姑姑今日替我做主了。”
“什么叫替你做主?我看你是用我做刀才对,孟家女如何得罪了你我难得问,反正她从今以后会夹着尾巴做人。”
赵思危嗯了一声。
赵负儿深深叹气,“你也不要成日想着玩闹,要多想想以后,我和张瞻都是向着你的,明白吗?我和张瞻把一切都堵你身上了。”
赵思危望着窗户,轻声呢喃,“我对那位置没兴趣。”
“我信,可太子那边信吗?”
赵负儿起身,时辰不早她还有事,“我还要帮你父皇去办点事,趁着如今你父皇对我非常信任,张瞻在京城声势也好,只要你想明白了,那个位置你完全能胜任。”
都说赵思危纨绔皇子,只有她和张瞻最清楚,好几次要命的棘手事,都是赵思危替他们运筹帷幄。
赵思危没有再继续说话。
赵负儿走出门,张瞻就在台阶下站着。
“问了吗?他是还在记恨雍州那件事吗?”
张瞻思来想去赵思危对他和赵负儿态度发生微妙转变,就是从这件事开始的,“最近他可和什么人走得近?”
赵负儿:“这两个月我都在公主府和郊外办事,没在大内,你查到什么了?”
“没有,赵九从上次争执后,安静了许多,安静之下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前不久去了徐菟菟家里……”
说到这里张瞻冷不丁就想起来了。
纪汀窈。
当时他去换东西时,赵思危和纪汀窈在一处,瞧着有点亲密。
“公主,你可听过纪汀窈的名讳?”
“没有。”
赵负儿很直接。
“纪岸芷呢?”
赵负儿点头,“听过是个才女,一家人?”
张瞻点点头,“同父异母的姐妹,纪汀窈是姐姐,这个人似乎和赵九关系不浅。”
赵负儿:“好,我记下了,倒是你,好好去受罚,少管外面事,今日孟红朝来这里大约是为了你,瞧着孟家倒是心疼她的厉害,若是孟家这次顺势归附了赵九,就是好事,若是没有,孟红朝爱慕你这件事,也能成为推手,不过,你就要想好后路了?”
“公主给了我三个月不管窗外事的时间,我自然会好好想一想如何全须全尾从东宫退出来。”
张瞻顿了顿,“只不过,我们想没用,得赵九配合才行。”
二人相视一眼,都是无声叹气。
赵思危瞧着一点想要争权夺势的模样都没有。
可他们不替他早早谋划起来,等着以后想通了,一切都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