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德维希郁卒的同时,另一边,贝克街221b。
“夏洛克,你在看什么?”
探长从一茶几的卷宗中抬起头,第六次发现自己的搭档望向了窗外。
他走到窗户前,顺着夏洛克的视线向外望去。
“咖啡厅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thenfoconyourbess!夏洛克,是你提议整理卷宗的,可是你从一个小时前和我换了座位以后就一直盯着窗外。”
“从职能划分来说,这是你的bess,雷斯垂德,而且即使我注意力不集中,我的效率也是你的两倍。”
“一天没有案件就发疯,拿枪扫射墙壁的人可不是我。”
“可我并没有急切地需要一份奖金来给未婚妻买巴西粉钻石——不过说到你的未婚妻,她在某些特定情况下会……诱惑你吗?就像是——”
他有些不确定地寻找形容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特定情况?”
雷斯垂德惊讶地说:“是我想的那样吗夏洛克?”
“当然,虽然我不是很理解正常人的特定情况有几种——如果你有其他解释的话,任何需要释放荷尔蒙的场合。”
“会,当然会,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
“okay……夏洛克。”
雷斯垂德叹了一口气:“面包在哪儿?我饿了。”
“没有。”
“sherly,听着,你刚才还留路德维希小姐吃面包当做晚餐,她拒绝了,而我从早上起就没有吃过东西。”
夏洛克淡淡地瞥了好友一眼:“再来一声sherly?”
雷斯垂德表情立即严肃了,他一本正经地样子非常像一位探长:“不,当然是夏洛克。”
他的朋友福尔摩斯对任何过于亲密的称呼非常在意。
夏洛克转过头,把视线转移到手中的卷宗上:“没有面包,我想看的是她打开冰箱时的反应。”
雷斯垂德:“我深深觉得你这辈子只能单身了。”
夏洛克毫不在意地说:“我已经和我的工作结婚了。”
雷斯垂德:“我们都知道你的冰箱有多——不堪入目,你会把你身边的女孩都吓跑。”
“就算你被吓跑了,她也不会。”
夏洛克颇有性味地勾唇一笑:
“雷斯垂德,你记得你第一次进我的客厅的时候,反应是什么样的吗?”
“……不太记得。”
夏洛克像没听到一样继续说:“眼瞳放大,脸色发白,脚步踉跄,非常狼狈。”
“……你其实不用记得那么清楚。”
“她手里拿的那个吹风机。”
“吹风机怎么了?”
“我正在用吹风机做60度华氏血液凝结实验,雷斯垂德,我可没有温柔到会把福克斯的手臂藏起来再把吹风机拿给她。”
“……”
“从她走过离郝德森太太房子五米远的那个路灯开始,我就在观察她,我装作泡咖啡,从玻璃窗上的倒影里看她的反应。”
“那么你的结论是?”
“结论?”
夏洛克露出少见的餍足的神色。
他眯起眼睛,走到窗边,像是看着远处闪烁着霓虹的灰蒙蒙的街道,又像是仅仅看向对面兰布拉大道咖啡店某个不起眼的角落。